白櫟崖就道:“不用拍了,我剛才打你那巴掌的時候,掌風已經把那蚰蜒打死了,裏麵就那一條。”
我有些沒好氣地說:“你知道我耳朵裏蚰蜒,不早點告訴,這蟲子的屍體要是爛在我耳朵裏咋辦?”
白櫟崖說:“那東西留在你耳朵裏,是為了保護你,你身上有那蟲子的氣息,那些活的蟲子才不會攻擊你,現在那蟲子掉了……”
白櫟崖話沒說完,那門上的蚰蜒忽然“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一大團,那一大團蚰蜒迅速散開,然後飛快向我這邊爬了過來。
我嚇的直往後退。
白櫟崖則是喊我:“躲遠點!”
說著白櫟崖就從身後的背包裏取出一個玻璃瓶,那裏麵裝滿了白色的粉末,他把那些粉末對著那些蚰蜒撒了過去,那些蚰蜒頓時卷曲著身體就死掉了。
白櫟崖把粉末又撒到那門上,門上的蚰蜒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死掉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白櫟崖就把粉末噴灑均勻,那些蚰蜒也是死幹淨了。
我問白櫟崖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先仔細檢查了那些蚰蜒,確定沒有活的了,才說了一句:“這些蚰蜒又叫幻蟲,是一種變異的蟲子,是用屍猴子喂養出來的,被帶藍點的咬了,毒素會作用到人的腦神經上,產生不好的幻覺,比如撞鬼,被打,被殺,被車撞之類的。”
“被綠色的咬了,毒素同樣作用在腦神經上,不過會產生比較好的幻覺,比如被美女環繞,發大財,成了神仙,會飛之類的。”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他們最後都會把你推向死亡的深淵。”
我看著這些驚訝道:“這也太變態了,用屍猴子喂養出這些蟲子的那些人也是變態。”
白櫟崖繼續說:“這些蟲子是他們通過外麵的窗戶放進來的,蟲子守著門,隻是為了讓我們無法進去而已,看來秦教授的某樣藏品已經被偷走了,而且那些人很是老練,還破壞了裏麵的氣味,讓我的鼻子聞不出太多的消息來。”
我問白櫟崖,房間裏麵還有沒有蟲子。
白櫟崖就搖頭說:“沒了,而且東西也被偷走了,所以我們也沒有需要進去了,我們現在去找秦教授,而從現在開始,你要在我身邊,寸步不離,不然你可能會有危險。”
我點了點頭,我可不想再遇到那些蟲子了。
接著我就回屋,然後把行禮收拾了一下,我就發現,爺爺留給我的羅盤已經從書包裏掉了出來。
這羅盤剛才好像經過劇烈震動一樣。
那些蟲子都是屍猴子肉喂出來,跟屍猴子有些聯係,所以剛才我這羅盤上的鈴鐺肯定響個不停,羅盤上的指針肯定也是亂轉,然後才帶著羅盤從背包裏震了出來。
隻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中了幻蟲的毒,沒有聽到啞鈴的聲音。
我收好羅盤和爺爺的煙袋,然後就從房間裏出來,我以後也要學白櫟崖帶著鞭子一樣,把羅盤和煙袋貼身帶著,洗澡也不離開身體。
我從屋裏出來,白櫟崖已經把二樓樓道裏的蟲子屍體都收拾了,他把那些蟲子的屍體分批倒進了馬桶裏給衝走了。
和白櫟崖一起離開秦教授的家,我就問白櫟崖:“秦教授發的那一串數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櫟崖道:“目前還不知道,隻有找到秦教授才知道,不過我看著那數字很可能是一組實驗編號。”
“不過具體是什麼實驗,我就不清楚了。”
實驗編號?
我們下樓後不久,就看到樓門口停著一輛車,張二虎開車,張海龍坐在副駕駛上。
見我們下來,張海龍就道了一句:“咱們又見麵,沒想到任務來的這麼快,我還說帶著二虎兄弟上洗浴城瀟灑一晚上呢,槍還沒掏呢,白老板的電話都打過來了。”
我和白櫟崖上了車,白櫟崖就道了一句:“去秦教授的學校。”
張二虎發動車子出發,張海龍便回頭道了一句:“秦教授今晚應該不在學校,我們去那裏幹嘛,泡學生妹嗎,現在都快一點了,太晚了。”
白櫟崖瞪了張海龍一眼道:“你喝多了,要是亂說話,我就把從車裏扔下去。”
張海龍的確是帶著幾分醉意,一說話,滿嘴的酒氣。
我則是問張二虎:“二虎哥,你沒喝酒吧?要是喝酒了,咱們就打車去。”
張二虎道:“放心好了,我向來都是滴酒不沾的。”
“不過龍哥說的是真的,秦教授不在學校,而是西郊一個私人會館裏,他這些天,隻要晚上不回家,一定是去了那家私人會館,我送他過去好幾次了,今晚,不對,過了十二點,應該是昨晚上,也是我把他送過去的,隻可惜,他從來不讓我跟著進去。”
白櫟崖道:“我們就去那私人會館看一下。”
車子向西郊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