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櫟崖看著大祭司問:“為什麼?”
大祭司笑著說:“白家墳剩下的人,都想變成天神,包括我!”
白櫟崖看著大祭司說了一句:“那場浩劫,其實是一次清洗,對白家墳內,有著反對意見人的清洗?”
“一切都是你們這些高層搞的鬼?”
聽到白櫟崖這麼說,我們這邊的月大人也是變得憤慨了起來。
如果真是白家墳內部的操控,那麼白家墳便是殺害月大人弟弟的凶手。
大祭司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而是緩緩道了一句:“咱們也說的差不多了,這天神的真相你也揭開了,那就把名留下吧。”
說罷,大祭司腳下輕輕一踩,身子猶如蝴蝶一樣,輕飄飄地向著白櫟崖這邊飄了過來。
白櫟崖手中的鞭子輕輕揮動一下,長鞭化為一根腥紅色的長槍。
“呼!”
直接對著大祭司刺了過去,與此同時,那長槍上紅色的火焰也是“轟”的一聲燃燒了起來,直接向大祭司包裹而去。
大祭祀身上的白色的火焰也是一並爆發,直接和白櫟崖的紅色的火焰撞到一起。
“轟!”
爆裂如風!
兩道勁風向四周擴散,大祭司身上的衣衫緩緩飄舞了起來。
再看白櫟崖,隻穿了一條褲子,上身赤裸,隨風飄動的,隻有他一頭的紅發。
大祭司一劍落定,身體再次飄入空中,然後再次輕飄地斬下一劍。
那一劍看似輕巧,卻力壓萬鈞,若是被那劍術的表麵欺騙了,可是要吃大虧的。
可此時魔氣大爆炸的白櫟崖卻不為所動,手中的長槍向上猛挑,再次撞上大祭司的長劍。
“當!”
“轟!”
隨著兵器碰撞的聲音,一陣強烈的爆炸再次散開,白櫟崖向後退了數十步,大祭司那邊雖然也是推開了,但是身形卻是輕飄飄的,速度也是緩了很多,顯得更為的從容。
看來通過魔氣提到的仙君,比起真正的仙君,在力量上還是差了一些。
白櫟崖退後了幾步,將長矛揮舞幾下背到身後,接著做出一個奔跑的姿勢來,他身上的氣勢也是飛快地飆升。
大祭司笑了笑說:“垂死掙紮而已!”
說罷,他再次輕飄飄地向白櫟崖飛了過去,他手中的長劍再次對著白櫟崖斬了下去,白櫟崖的身體微微向一側躲避,本來以為白櫟崖可以輕鬆避過這一劍,卻不成大祭司的劍,竟然半空中變了軌跡,對著白櫟崖的脖子割了過去。
白櫟崖飛快揮舞手中的長矛去擋。
“當!”
“嗤嗤嗤……”
兵器碰撞的聲音,伴隨著長劍劃過長矛的聲音傳來,再看大祭司的長劍一邊劃過長矛,一邊將長矛往白櫟崖的身上壓了過來,在長矛低過肩膀的時候,大祭司的劍就將白櫟崖的肩膀劃出一道長痕跡來。
白櫟崖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顯然那一劍讓他很是痛苦。
一劍劃過白櫟崖的身體,他飛快揮動手中的長矛擊退大祭司,同時自己也向後退了幾步。
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鮮血沾滿了他的雙手,同時一股血流也是順著他的肩膀開始往下流。
白櫟崖提了一口氣,止住了流血,然後再次將長槍背到身後做出奔跑的動作,白櫟崖好像根本沒有想過防禦,他一直在考慮著怎麼進攻。
看到白櫟崖的動作,我緩緩說了一句:“白櫟崖如果不防禦的話,接下來還是會受傷。”
周書則是在旁邊說了一句:“可如果不進攻的話,白櫟崖就更沒有勝算了,本來就是靠魔印提升的實力,比起真正的仙君,還是差了些許,進攻才是唯一取勝之道,白櫟崖深知這一點。”
的確,我不能以我的實力去衡量白櫟崖。
大祭司那邊則是對著白櫟崖笑了笑說:“還想進攻嗎?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大祭司這次沒有進攻,而是緩緩收劍橫在身前,做出一副防備的姿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