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禍不及家人的。”那個人立馬急了,叫到,“我隻是讓你母親過來看你受刑,為你收屍,沒有想把她怎麼樣啊。”水惲冷笑著說,“至於她看的過程中,有沒有受不了,就不是我能左右了,對了,你還有個兄弟,他贍養著老母,這樣吧,薛蟠,你家把那個兄弟的生意攪合沒了,到時候你母親也可以早點來下麵找你。”
“你......你不是人!”那人氣得掙紮著要跟水惲拚命。
“我們不是人?我們至少沒有到處敗壞別人的,特別是大姑娘的名聲,對了,你還有個小女兒,到時候就把你女兒賣到揚州好了。”
“你......你......你怎麼這麼了解我。”那人心裏發寒,若說自己的死穴,其實是嬌蠻的小女兒,隻是對外都說是兄弟的女兒,為何此人居然知道這個秘密。
“你別管是誰說的。”水惲冷冷的說,“他們的命運就掌握在你的嘴裏。”
那個無賴此時萬分後悔接了這個活,碰上了個煞星,隻得說了自己知道的。
聽完,水惲站了起來:“既然他招人了,那抓周成的任務就落在大人你這裏了。”說罷就扯著目瞪口呆的薛蟠走了。
回家路上,薛蟠佩服的問水惲:“雲兄你怎麼知道那個無賴那麼多事。”
“我的手下查到的。”水惲淡淡的說,“就在扭送這個人去衙門的途中,我的手下去查了。”
“原來如此!”薛蟠心服口服的點了點頭,“所以你讓我送他去衙門其實是緩兵之計,我學到了。”
“你有時候太過急躁。”水惲語重心長的說,“而且喜歡用暴力,其實最厲害的是不戰屈人之兵。”
薛蟠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兩人加上一個睡得昏天暗地的憐星回到薛家,薛夫人已經到大門等著了,見兒子回來了,還帶著一個俊美的少年,頓時詢問的看向薛蟠,薛蟠忙拉著水惲介紹道:“媽,這個是我認的兄弟,你別看他身子單薄,但是武功很厲害,腦子更厲害,這次雲貴之行若不是他,我差點兒回不來了。”
薛夫人嚇得一把抱住他:“我的兒啊,怎麼如此危險,那你以後都別出去了。”
薛蟠頓時後悔得隻想抽自己耳刮子,他隻是想誇張一下博取老媽同情,沒想到嚇得老媽直接禁了自己的足,水惲無奈的笑了,這個薛蟠在外麵說話一套一套的,到了母親麵前永遠那麼莽撞不經大腦了。
薛夫人激動過後先讓幾人去洗漱,待到三人都煥然一席,晚飯也準備好了,
“你父親要晚些回,我家的溫泉旅館出來的點兒事,他去處理了。”薛夫人解釋道,“我們吃我們的,不等他了。”
“太好了,我好久沒正經吃飯了。”憐星忙夾了一個雞腿給自己,見眾人都看向自己,忙狗腿的將另一個雞腿加給了薛夫人,“幹媽,你吃雞腿。”
對於天上掉下兩個幹兒子,薛夫人還是有些接受無能的,不過她隻要兒子開心就好,所以也樂嗬嗬的答應著了。然後就聽起了是三人,主要是薛蟠和憐星講他們在雲貴的經曆,特別是讓他們結拜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