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丟給馬妍一個小紙包說:“之後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
馬妍手指微微顫抖的拿起那個紙包,不可置信的看向元春:“你要我下毒?”
“放心,隻是一些讓人暫時不舒服的藥物,待到將這樁婚事弄散了,你就可以讓太後他們恢複健康了。”
說罷她閉上眼睛,半躺了下來:“本宮乏了,你且下去吧。”馬妍呆呆的向太後寢宮走去,半路上她忽然撞到了一個人,她嚇得尖叫了一聲,卻不想被那個人穩穩的抱住了。
“二、二皇子!”馬妍定眼一看,居然是不常出現在人前的二皇子,忙從他懷裏掙脫了出來,惶恐的說:“奴婢驚擾了二皇子,真是罪該萬死。”
“有什麼罪該萬死的。”二皇子溫柔的笑了,“你好好走路,是我撞到了你,是我不好才對。”
“二皇子怎可如此說,是奴婢的不是。”馬妍低下頭羞答答的說,其實心裏在暗罵,這個二皇子前世意圖謀反,還在外麵屯兵,後來爆發出來後,是他的母親用死換來自己兒子的苟延殘喘,最後被新皇圈禁了,而自己就是信了他的甜言蜜語,讓家族掙這份從龍之功,結果害了全家,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場,所以今生見他故技重施,馬妍心裏冷哼,之前去邂逅柳明慧那個霸王花,現在又來撩撥我,隻可惜啊,最後的失敗者從來都不會被她放在眼裏的。
見馬妍對自己淡淡的,二皇子有些奇怪,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在壽宴上用那種方式留在了太後身邊,不就是想在宮裏有所作為嗎,相比父皇的上了年紀,大哥有正妃,三哥的吊兒郎當,自己難道不是她最好的選擇嗎?
“既然二皇子不怪罪奴婢,那麼奴婢便回去了,一會兒太後便要找奴婢了。”馬妍忙行了一禮,然後匆匆的走了,留下二皇子若有所思。
二皇子帶著滿腹疑問到了母後的宮裏,便見她正在那裏整理東西,而豔光則趴在一旁,悶悶不樂。
“母後,在為這丫頭準備嫁妝麼。”二皇子笑道。“是呀,看看有什麼體己可以給她。”貴妃一邊看著自己的私藏被放到箱子裏一邊笑道,“最近身體可好些了,若無事兒,我帶你去給太後請安,太後上次還問我對你的婚事有什麼想法沒有,你自己有什麼想頭。”
“我能有什麼想頭,還不是等父皇如對水惲一樣,亂塞一個唄。”二皇子歎了口氣說。
“水惲那個聽說是他自己瞧上的。”他的母親忙說,“皇上也是沒辦法,否則怎麼讓堂堂世子娶一個商戶之女。”
“便是他自己求,也是被逼的。”二皇子冷冷的說,“你想想,父皇總是讓他做一些危險的事兒,稍不留意,東平王府便要絕後,東平王也一直如人質一般在宮裏住著,水惲那小子心如明鏡似的,隻能用這種方式表忠心了。”
“唉,的確如此,他也是個可憐人。”
“哼,他就是父皇的一條狗罷了。”豔光冷笑道,“我最瞧不起這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