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讓下人將大哥帶了進來,不想大哥一進來便大哭了起來:“三弟呀,你要為我做主呀。”
薛謹嚇了一跳,忙親自上前扶著大哥坐下,並送上茶水:“大哥,發生了什麼事兒,先說來聽聽,若是小弟能幫上忙,定然會幫的。”
聽自己的哥哥抽抽搭搭的說了夏金桂的“光榮事跡”,薛謹嘴角抽了抽,這種事兒不是應該家醜不可外揚嗎,大哥來自己這裏說真的好嗎。
“三弟啊,我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隻認識你了,你可要為大哥做主呀。”薛謙又大哭了起來。
薛謹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說:“大哥有事兒,本不該辭,隻是這是大哥的家務事兒,我一個外人怎好插手。”
“三弟啊,你我血脈相連,是同一個父親,大哥的家事不就是你的家事嗎。”
薛謹冷哼了一聲:“大哥可能忘了,你我早就分家了,照著大哥的意思,這次我若是管了你家的事兒,以後我們家的事兒你是不是也能指手畫腳了。”
薛謙心虛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他倒真有這想法,若是薛謹管了此事兒,以後薛謹家的事兒,他也能湊一腳了,卻不想他的心事被三弟一語道破了。
“三弟,大哥絕無此意,隻是那惡婦在我們家耀武揚威,還說什麼不給我們飯吃,簡直太過無理了,所以隻能求助於你了。”他抹著眼淚看向自己的弟弟。
薛謹被他看得無語,隻得說:“那你說說,想我怎麼幫吧。”“不若請寶釵出麵,她是未來的東平世子妃,想來那個夏金桂不敢在她麵前造次。”
薛謹想了想,說:“不妥,且不說她現在陪著母親在郊外的莊子裏住著,不在府裏,便是在府裏也不好出麵,畢竟她現在還未出閣,怎好去管小夫妻間的事兒呢。”
“可是三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呀。”薛謙忙說,“我們一家人都要被那個夏金蓮作踐死了。”
薛謹心裏暗自唾棄,給自己挖坑的時候不是一會兒一個主意咩,怎麼現在就降服不了一個女子了。
“我想夏家到底是皇商之家,夏金桂應該不會做得那麼過分的,估計就是嚇唬嚇唬,哥哥莫要害怕,你們好好跟她說,應該無事兒。”薛謹邊說邊端起了茶杯。
見弟弟端茶送客了,薛謙隻得灰溜溜的回來了,範氏眼巴巴的在門口看著,見他回來了,忙問:“三弟怎麼說,願不願意幫我們。”
“哼,你又不是不了解他,說不定現在在偷著樂呢,怎麼會幫我們。”薛謙冷笑著坐了下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講兄弟情麵。”他看向範氏,“之前我隱約聽了一耳朵,說什麼王氏之前想把寶釵定給她姐姐家一個有玉的哥兒,還說是什麼金玉良緣,若是皇上知道自己的侄媳婦嫌貧愛富,拋棄了婚約,不知會怎麼想。”
寶釵有些緊張的看著簡太醫給太後搭脈,過了一會兒,簡太醫笑道:“餘毒已清,太後身子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