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看了看周圍,宮女,嬤嬤都識相的下去了,她緩緩的走到了愉妃麵前:“現在沒了別人,你是不是連我這個太後也要打。”愉妃搖了搖頭說:“太後,我豈是不明是非之人。”
“你明是非?那你去皇後那裏鬧做什麼,你明明知道豔光的婚事不是皇後做主的。”太後淡淡的說,“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豔光不是死了,她是跟野男人跑了。”
愉妃瞪大了眼睛:“這......”“我沒必要騙你,為了皇族的名譽,也為了你和二皇子的聲譽,我們把此事兒壓了下來,不但用多本孤本安撫了孔家,而且對外稱豔光是病逝,給她留了最後的顏麵,否則你以為現在你還能在這裏哭,早就被其他人的唾沫星子淹沒了。”
愉妃低下了頭,嗚嗚哭了起來:“是我害了豔光,是我把她寵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倒是知趣,豔光的脾氣可不就是你慣出來的,現在她捅了簍子,我們除了遮掩著還能如何,你若是執意把這事兒鬧大,你便鬧,別到時候惹出什麼不好聽的來。”
愉妃低下了頭,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今日馮老將軍的夫人求見我,說是自家孫女傾心於二皇子,你覺得如何,若是沒什麼疑慮,我便下旨賜婚了。”
“馮老將軍!”愉妃抬起了頭,看向太後,“可是馮唐後人的馮老將軍。”
“除了他家,還說哪個姓馮的能求到我這裏來。”太後蹲下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豔光自己作死,我們救不了,你的兒子你可要好好教導,若是以後能輔佐好太子,也能有個好前程。”
愉妃默默的點了點頭,俯身給太後磕了一個響頭:“多謝太後。”
寶釵知道豔光的消息後,歎了口氣,她忽然隱約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兒,好像是她去給一家妓院送洗幹淨的衣服的時候,聽下麵兩個人在討論說新來的姐兒成日說自己是公主,她那時候自顧不暇,隻聽了一耳朵便走了,現在想想,怕是前世豔光也跟人私奔了,隻是下場很慘,希望她今生莫要遇到此事兒了。而讓她高興的是,世子要回來了。
鶯兒進來的時候便見自己的小姐愣愣的看著外麵,便知道她肯定是想雲侍衛了,忙咳嗽了一聲,拉回了寶釵的注意力。
見鶯兒進來了,寶釵忙問:“查得如何?”鶯兒走近了幾步,低聲在寶釵耳邊細細的將事情一講,寶釵頓時瞪大了眼睛:“好大的手筆,真沒想到馬妍要的不是我的命,是整個東平王府的命。”
她冷哼了一聲:“好在我們留了一個心眼,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行,你跟我玩兒,我倒要看看,她這些邪門歪道能不能成功。”
深夜,東平王府裏萬籟俱寂,一個黑衣人翻下了院牆,湊到了寶釵的房間的窗子下麵,他看了看四周,見沒有外人,便掏出迷煙向屋裏噴去,隻是他才噴了一口,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
第二天,街頭巷尾忽然貼滿了大字報,上麵大寫著“東方難平,翁媳不倫。”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