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成為皇上的心腹。”金將軍淡淡的說,“這次你們去,有沒有看到世子妃。”
“世子妃並沒有出來招待我們,倒是她的貼身丫鬟被我遇到了,隻是那丫頭好像很機靈,並沒搭理我。”金自寧有些泄氣的說。
“現在世子到底是敵是友並不清楚,你在他麵前千萬不要露出破綻。”
“父親放心,他現在甚是信任我,隻要假以時日,我一定能夠打入他內部,若是能夠把他拉攏過來,那我們便多了一把利劍了。”金自寧頗為自信的說。
“你不要太小看他了,能夠在多疑的皇上身邊呆這麼久,並深得他信任,此人心智非常的堅定,罷了,且不說這個了,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好些沒有,可憐我兒為了得到他的信任,被打成那個樣子。”金將軍有些後悔自己做戲做過了,讓兒子白白受苦。
“若要成功必須有所犧牲,我這樣又算得了什麼呢?”
倆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門口的金夫人的耳朵裏,金夫人微微歎了口氣,憂傷的看著外麵的月亮,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不知在商量的什麼危險的事情,她全然不知,為何父子兩個不好好的做官,偏要參合的這些事情當中,隻求二人千萬不要機關算盡,最後自食惡果,還連累自己。
在過完了生日之後,水惲與軍中的少壯派關係更好了一些,隻是這便有了一個問題,便是他經常被那些大老爺們拉去喝酒作樂,為此寶釵甚是不滿,在又一次水惲有些醉暈暈的回來之後,她冷冷的看著水惲說:“外麵世界果然比家裏舒服,你待在外麵別回來了。”
“我的寶貝,我在外麵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水惲手一勾,摟住她的腰說,“隻是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我若不慢慢的把這些人的心收攏過來,到後麵就很更難了,你放心,等過了這陣子,我便找個借口早些回來陪你。”
“不稀罕!”寶釵冷哼了一聲,然後說,“今個兒母親過來了。”
“哦,怎麼啦?”
“跟我商量和給迎春送嫁的事兒。”寶釵將鶯兒端上來的蜂蜜水遞給水惲,水惲不接,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然後笑道,“怎麼,迎春的婚事定下來了?”
“可不,還是那個姓孫的,她父親鐵了心要把她嫁給這個姓孫的了。”“哪有這樣的父親,那個姓孫的我暗自打聽了一下,甚至粗魯,迎春雖然不是嫡女,但到底是賈家的小姐,為何要嫁給這樣的人?”水惲不解,“而且迎春長得中上姿色,性子也溫柔,是個很好的聯姻棋子,賈府為何把她用在這裏。”
“我倒聽說是因為迎春父親欠了這個姓孫的5000兩銀子,權當把女兒抵了這5000兩銀子了。”
水惲了然的歎道:“果然是他們賈家人的作風,隻要自己快活,別人的生死與他們何幹?那母親的意思是怎麼樣呢?”
“母親的意思是我現在身子日益沉重,就不要去送嫁了,她代表我送兩份禮便可。”寶釵將禮單遞給水惲,“我不想便宜了那個姓孫的,送的都是些華而不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