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的眼裏流出一行血淚:“我活了,卻是最痛苦的活著,他們故意帶我去了我家附近,讓我看我的家人,逼著我聽他們的話,否則就殺我全家,我不得已,隻能任憑他們擺布,其實我不是不說,而是我除了李正,其他人都不認識,可恨我被人害成這樣,卻連是誰害我都不知道。”
二人聽了唏噓不已,真沒想到世間居然有如此慘事兒,祥瑞居然是被人迫害成這樣的。
“我會請禦醫幫你看看,可否脫了這層皮,你也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想來你比我們更希望能找到害你的人,為你報仇。”石磊忙說,“你最好把你家裏的地址也告訴我,我現在就派人去保護他們,解你的後顧之憂。”
祥瑞搖了搖頭:“我大字不識幾個,哪裏知道家住哪兒,罷了,生死有命,若是家人真的因我而死,到了黃泉我向他們賠罪。”
皇上聽了石磊的回報後,又驚又怒:“將獸皮粘到人身上,偽裝成祥瑞來欺騙朕,果然是一部好棋,若非我弟弟舍身相救,怕是他們的陰謀便成了。”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查,抽絲剝繭的查,定要將這等凶殘之人查出來。”
就在石磊去查案的時候,寶釵回到了久違的家裏,薛夫人早就等在門口,一見女兒下了轎子,便跑過來抱著她就哭:“你這孩子怎如此大膽,可叫我牽腸掛肚,好不擔心呀。”
“讓母親擔心,是我的不是。”寶釵羞愧的說,“好在我安然歸來,還帶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你且看看我給你準備的好消息。”薛謹哈哈笑著走了過來,然後扯過身子,讓身後之人露了出來,卻見鶯兒走了出來,寶釵驚叫了一聲,一把抱著她嗚嗚哭了起來:“你這丫頭,可把我擔心死了。”
“小姐,是我不好,沒看好你。”鶯兒反手抱住她,自責的說,“我還有石磊在身邊,而小姐隻有一個人,定然吃了不少苦。”
“我還好,一路得人相助,還結識了一位奇人,對了,我讓他徑直過來找父親,他可來找了。”
“他倒是找來了,我先將他安排在客房,且等與你商量。後,再安置他。”薛謹頗為謹慎的說,“此人一看便來曆不凡,我不得不防。”
“父親做得對,我也感覺他來曆有些蹊蹺,隻是一路奔波,無暇顧及這些。”寶釵讚同的說,“不過他帶來的物品的確神奇,若是合理利用,定然能賺大錢。”
眾人邊說邊到了前堂,寶釵請父母上座,自己恭敬的為父母磕了個頭,滿是歉意的說:“女兒不孝,執意遠走,讓父母牽腸掛肚,更是差點兒害了全家,是女兒太過任性了。”
“這有你什麼事兒,我看都是賈府惹出來的。”薛姨媽撇了撇嘴,“他們早看我們不順眼了,之前你不在,你那個姨媽見天來,找各種借口要我陪著她去護國寺見你,之前倒沒見她對你這個侄女兒上心,現在倒是一副骨柔情深的樣子,也不知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