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偶遇顧南城這樣看起來既有型又多金的男人,女人以為她今晚總算是釣到了一條大魚,沒想到竟然是個不舉的,真是白瞎了這麼帥的長相。
女人臉色難看的站起來“不舉就去看醫生!學什麼小開泡妞!”
說完,女人就要招呼自己的同伴離開,紀墉凡連忙起身賠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個兄弟今天喝多了,你們到別處去玩吧,想喝什麼盡管點,今晚的花銷我兄弟包了。”
如此,兩個女人才悻悻地走了,紀鏞凡轉頭看著頹然坐在那裏的顧南城,聽到那個女人說他“不舉”有些想笑,但是更多的是心疼,拍拍顧南城的肩膀坐下來,“還是我來陪你喝吧。”
今晚喝得再多,恐怕也醉不了。想隨手拉個女人作陪,卻發現自己對其他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呆在這裏還有什麼意義,顧南城突然厭惡起酒吧的烏煙瘴氣,“走了。”他一秒鍾都不想在這裏多呆,率先往酒吧門口大步走去。
走出酒吧,紀鏞凡不敢讓顧南城開車,自己坐到駕駛座上轉頭問顧南城,“還是去我那兒吧。”
顧南城疲憊地靠在副駕駛座上,手無力地摸著眉心,衝著紀墉凡點點頭,他不想回自己的家,那裏有太多他不想麵對的回憶。
車子平穩地開出去,“想帶我去買點藥吧。”顧南城低聲說,他的心髒又開始隱隱作痛,但他不想回去拿藥。
紀鏞凡擔心地觀察顧南城的臉色,“不應該讓你喝這麼多酒的,忘了你的病了,要不要去醫院啊?”
顧南城勉強笑道:“你別擔心,一時半會我還死不了。”還沒有讓傷害自己的人感到痛苦,他可不想死。
想到前幾次顧南城發病都是因為有喬伊照顧所以才沒那麼痛苦,紀鏞凡試探地問顧南城,“要不我先帶你去買藥,吃了藥我陪你去找喬伊,找她問問清楚。”
一聽到“喬伊”這兩字,顧南城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他的手伸向門把手,眉頭皺緊:“別再跟我提這個名字,你再提我就下車,以後兄弟都沒得做了。”還需要她解釋嗎?報紙上的那張照片已經確鑿無疑地證明了她的欺騙和背叛,比任何語言都更有說服力。
“你別亂動,我不說了不說了。”紀鏞凡被嚇得不輕,他沒想到喬伊的名字對顧南城的影響都這麼大,看起來這次顧南城是徹底淪陷了。
車廂裏沉默了好一會,顧南城突然低聲說:“我準備回總部了。”本來這次回來他隻有兩個目的,一是拿下喬氏集團,二是為了慕詩雨,但現在喬氏集團已經逐漸瓦解,拿下是遲早的事,而慕詩雨他已唾手可得,從回來的初衷來看他是完勝了,但他心裏清楚得很,實際上自己已一敗塗地。
“準備什麼時候走?”紀墉凡對於他的決定一點都不驚訝,也不想挽留他,離開讓他傷心的地方對於療傷更有益。
“盡快,越快越好。”顧南城簡短地回答。
紀墉凡心中升起了一些不舍,“你,還會回來嗎?”
“當然,也許很快。”顧南城的嘴角浮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收購喬氏那天,他一定會昂首回來,他要看看某些人臉上的表情。
而此時喬伊臉上的表情隻有錯愕,她不知昏睡了多久,醒過來事發現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孩子和父母正擔心地望著她,“伊伊,你終於醒了!”看她醒來,左左含著眼淚笑著。
喬伊仔細回想,昏睡前的記憶就停留在那場無情的占有中,她以為自己今天會死在海邊,可是她怎麼回家了?難道是他良心發現,回過頭來送自己回家的?她的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喬父本來板著麵孔,看到喬伊醒轉也忍不住眼眶紅了,喬伊不敢和父親對視,將頭轉到一邊去了。
“喬小姐,你醒過來就好了,可以為我們錄份口供嗎?”一個警察模樣的人走到喬伊床前,關心地問。
警察怎麼會來家裏?喬伊將臉轉向喬母,羅雅妮含淚道:“我們找了你一整天都沒找到人,最後是警察通知說在海邊發現了你……”她不忍再說下去,喬伊被送回家時全身傷痕累累,她心疼得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喬小姐,您被發現時衣服淩亂,全身有被侵犯的痕跡,您能告訴我們事情的完整經過嗎?”
羅雅妮恨得牙癢癢,“對,伊伊,別怕,把事情告訴警察,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本來她還在為喬伊做出的荒唐事生氣,但是現在她隻有一個念頭要找出傷害喬伊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