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一見李俊就紅了臉,但她故作大方的對李俊點了點頭道;“李俊,那一天多虧你救了我,我還沒有向你道謝呢,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就對我說,隻要我做得到我是一定會答應你。
李俊站了起來笑道;“我也是順便救了你,就不要說謝不謝的話了,你的精神看來不怎麼好,我師兄說今天有人要來做法事,這個人不會是你吧?但做法事是要到你家去做才行的,你這是來請我師弟嗎?你先坐一會,我師弟馬上就來了。
張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的眼睛四下看了一下道;你們這個客廳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可以說是與時俱進了,我這幾天很不舒服,前天碰到了你師弟,他說要幫我看一下,我知道你們師徒都是有點神通的,我家曉娟就給你師傅治好過幾次,他說要幫我看一下我就來了,我可沒有說過要做什麼法事。我是做教師的,請你們去家裏做法事這樣的事我是做不來的,雖然現在那些做大官的都燒香拜佛,但我們被稱為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如果做這樣的事是會被人恥笑的。
這時無緣和尚進來了,他一見到張莉就笑著道;張施主來得好早,我們還剛吃過飯,你剛才的話我聽到了,其實你大可不必有這樣的顧慮,現在不論做官的還是做教師的都很迷信,是沒有人會笑話你的,說著就認真的看了她一會道;你的神識好像已經被邪神侵入了,但卻沒有什麼東西附在你的身上,要到你的家裏去看一下才行,我們先到你家去看一下好嗎?
張莉一聽就站了起來道;我也知道現在有很多的人信迷信,特別是聖僧在世的時候那些高官都要來請教他的,但我還是覺得不要這樣做為好,既然你認為要去看一下就請你們去看一下好了,由於她是做老師的,沒有一般人那樣的扭扭捏捏,說著就站了起來往外麵走去。
無緣和尚進去換了法衣拿了法器走了出來,他看了李俊一眼道;師兄,你也去一趟吧,說不定我到時候要你幫忙呢。李俊昨天晚上已經答應了要幫他,因此也就跟著他向外麵走去,無緣和尚出了廟門以後就把門鎖了起來,李俊跟在他的後麵一邊走著一邊笑道;你穿上這套法衣還真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看來師傅收你做徒弟是選對人了。
李俊現在已經知道無緣和尚有了不想做和尚的想法了,不然的話是不會千方百計的要趕自己走的,做和尚又不要用什麼錢,要那麼多的錢幹什麼?因此也就說了這麼一句話來刺他。師傅既然要他做了和尚,而他也是經過了正式的入門儀式的,現在想要不做和尚是不行了,師傅要我幫他,大概也是要我管住他的野心,他現在不想做和尚是不行的。
無緣和尚聽了李俊的話以後尷尬的笑了一下道;你就不來笑話我了,我哪裏有什麼仙風道骨的樣子,隻不過我既然已經做了和尚,有人來找我就隻能去敷衍一下了,師傅教我的東西我還不知道有沒有用呢。他可不知道李俊已經知道了自己要趕他走,心裏道;如果不是要想辦法趕你走,我才不做這樣的事,我就坐在那裏收著那些銀子就夠了。
不一會就到了張莉的家,無緣和尚裝模作樣的在客廳裏看了一下道;“這裏沒有什麼異象,我們在去你的臥室看一下。張莉隻得領著她們進了臥室,無緣和尚四處的看了一會一臉嚴肅的道;我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說著就來到了客廳裏。
張莉一見他那嚴肅的樣子就有點慌了,忙跟著走了出來道;“你看出什麼來了?是不是我的房間裏有了什麼東西?”
無緣和尚故作神秘的用手指放在口邊噓了一聲道;“你輕一點說話,是你那梳妝台上的東西在弄鬼,那可是古墓裏的東西,上麵有著一層妖氣,你心裏在想著誰,晚上它就化作那個人來入你的夢吸你的陰氣,因此你才會這樣的萎靡不振,你現在可不要讓她沾上你的身,要不從你的身上來驅趕可就麻煩了。說著就畫了一張符放在張莉的手裏對李俊道;師弟,你抓著她的手,你的身上有浩然神功,有你抓著她的手那邪氣就不敢上她的身了。
女人本來就很膽小,也是沒有什麼主見的,張莉被他這樣一說心裏就打了一個冷噤,聖僧那神奇的道術她又是親眼目睹的,這時還真的相信了他的話,因為她的梳妝台上放的是一隻玉青蛙,她每一次手一碰上就有一種冷颼颼的感覺,而自己這些天都在想著李俊,晚上也是不斷的在和李俊做春夢。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了。她雖然知道周敏也做過這樣的夢,還說是聞了李俊的香氣才那樣的,但她現在卻比原來還要精神了,自己的精神這樣萎靡不振一定是那個青蛙弄的鬼,想到這裏就更加的害怕了,她一邊讓李俊抓著自己的手一邊顫抖的道;是不是要這樣才可以把那邪氣趕走?
無緣和尚一見她上當了就故作嚴肅的道;你和我師弟坐在這裏,我要回廟裏去請神,可能要一個小時以後才會來,在在這段時間裏你們不要走動,等我請來寶劍才能把那邪氣趕走,我就先去了。說著就走了出去。
李俊由於見師傅這樣的事做了很多,也就沒有懷疑無緣和尚是在玩自己,他見張莉在顫抖著就給她輸了一股真氣道;“你不要這樣的害怕好不好?人那害怕的感覺是由心裏產生的,為什麼在戰爭年代裏有些人就是跟死人睡在一起都不害怕呢?那是他們有了一種視死如歸的勇氣,一個人如果連死都不怕那還有什麼可怕的?這都是膽氣在起作用,現在有我在陪著你就更不用怕了。因為我師傅說什麼邪氣都近不了我的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