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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那張本來就帥氣的臉,在見到那條橫幅時,變得更加棱角分明了,眸光先是一頓,緊接著,將其中一隻手抬起,緊握成拳,隔空以抵。
他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囂張極了,亦如初見。
名媛還記得,學校裏有人嫌他娘。
那人一腳踩在紙板上,低眸間都帶著火:“別人怎麼樣,和你們有個P關係,該去哪去哪。”
還是那個人。
縱然人走燕散。
他從最高的地方墜落下來。
再也不是當初剛入學時,人人都崇拜的大神選手。
他仍然沒有變過。阿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被妖魔化了。
好不容易,他又回來了。
不是那個渾身泛著清冷氣質的莫北。
而是他,那個看似脾氣暴躁,卻總會在所有人都冷眼旁觀的時候,做那一個唯一出手的人。
他站在那,衝他們舉拳的樣子,就是他們的青春。
被火燒過,一去不回頭,又義無反顧。
保安們總算抓住這三個人,可他們還真是能說道,硬說自己是在應援,一看這種壞事就沒少幹,也不能把人轟出去,畢竟人是買了票進的場,也沒有影響到別人,就是這橫幅太大,紮眼。
莫北也看到了這一幕,她收回目光,視線落在她哥的臉上:“我以為一畢業他們就走了。”
“我也以為。”莫南笑了起來,肆無忌憚的時,總能讓人想到驕陽:“讓他們花錢買票,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到底是因為不遠千裏,也要看這一場比賽。
無非就是為了告訴所有人,他們南哥,並不是沒有粉!
哪怕全世界都在唾棄你,我們也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模樣。
莫南沒有再回頭。
今天的陽光,強的刺眼。
莫北知道,誰都不能和誰,感同身受。
她以為她遭遇了她哥曾經所遭遇的,就能明白那又多灰暗。
不一樣。
帝盟裏有接受和不接受的她的人。
而南粉隻有離開和不敢說話的人。
沒有一個人,替他說過一句話。
哪怕是知道他的手傷,也不過是他自己不小心。
莫北知道,這樣的執念在她這裏消除不了。
贏了又能如何,她不是沒有這樣想過。
最後發現,隻有贏,打更多的場,去更高的地方,才能證明她哥沒有錯。
“鎖。”
這一次,吳梟都不明白,為什麼bey從一坐下,氣場就那麼的強。
第二場,是紅方先選,他們後選,但按照順序第一個選的人還是他。
吳梟這次是真的不敢玩心眼了,不僅僅是因為那個人全身散發出來的冰冷,更因為他知道打野就要負起整個賽場的輸贏,上一局他的表現不是出彩,和添了很多錯,這一局他再不把打野位這個燙手芋頭扔出去,那到最後被攻擊的肯定是他。
吳梟不是沒有過感動,在莫北以身換塔,不計前嫌,攔住其他人,讓他去拆對方的水晶的時候,吳梟真的有拚死一搏。
可那樣的感動,在利弊權衡下,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吳梟在選英雄上倒是配合莫北。
紅方上單一看,眸色沉了沉:“bey玩的是打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