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傻傻的站在門口,隻是他那垂下的拳頭緊緊的握起,雙眼之中都要噴出火來。
床上,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已經將自己脫得一點都不剩,身下的肮髒東西已經帶好了TT,而他的懷中正攬著雙眼滿是迷亂的張淑涵。
此時,張淑涵也已經被她脫得一絲不掛,她的T恤、褲子等衣服在床邊被扔的到處都是,唯有身子底下剩下一點唯一的粉色遮羞布,雪白的身軀泛著點點不正常的粉紅,小嘴微張,雙眼充滿了浴火,而那個中年男子雙眼充滿邪欲的欣賞著懷中張淑涵完美的身體,一隻手正在她的胸前盡力的享受著……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臥室門忽然被打開,那中年男子看到一個陌生青年雙眼憤怒的站在房門口,頓時嚇了一跳。
他眼色變幻的看著張鐵柱,他記得張淑涵說過,他並沒有男朋友,而且在他看來,就算張淑涵有男朋友都無所謂,就憑他的家室和財力,這些農村溝溝的人還能拿他怎麼樣?就算出了事大不了也就被老爹罵幾句,完全可以用錢來擺平。
本來他早就能把張淑涵給辦了,不過他卻驚訝的發現張淑涵竟然還是個處子。其實,對於他這種有錢的公子哥來說,漂亮的處也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但張淑涵實在是太清純了。農村出身的女孩,清純的讓他有些舍不得一下子吃掉,想著慢慢享用,卻哪裏想到忽然進來個人。
“啊!”周雅彤帶人走了進來,穿過趙鐵柱看向臥室,看到裏麵的情形之後頓時發出一聲驚呼,身後的大堂經理連忙上來護駕,卻被她伸手攔了下來。
“別看!”
“你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啊……”
周雅彤的話音剛落,屋裏張宇強驚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轉頭一看,趙鐵柱已經衝進了臥室,緊接著便響起了張宇強疼痛的慘嚎……
所謂硬的怕愣的,張宇強不論怎麼出口威脅,趙鐵柱這個愣頭青就是不管不顧,哪怕他再有錢再有家世,現在他在趙鐵柱麵前也隻是個人肉沙包罷了。
拳頭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臉上,他隻覺得腦袋都有些不聽使喚了,肚子上更是不知道挨了多少腳,好像自己的腸子都被踹斷,全身都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苦的他,隻覺得生不如死!
“柱子,別出人命!”周雅彤在外麵聽著那男子非人一般的慘嚎,忍不住出聲說道。
趙鐵柱好像沒有聽到,表情冰冷,狠狠的一拳打在對方的肚子上,好像在發泄!
張宇強真的是被打怕了,一張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口腔中滿是腥味,好像還有著碎掉的牙齒,最終趙鐵柱好像打累了,將他放了開來,而他的身體一下子失去支撐,癱軟在了地上。
張宇強含糊不清的求饒道:“別打了,求你了……嗷!”
他的話還沒說完,肚子再次挨了一腳,在地上打了個滾,直接被踹了出去。
趙鐵柱趕緊關上房門,伸手拿起床邊的被子蓋住了張淑涵的身體將她抱起來,聲音滿是嘶啞,卻是著急的道:“涵涵,你怎麼樣?”
“嗯哼……別碰我……求你了……”張淑涵掙紮推拒著趙鐵柱抱她的手,隻是小手根本沒有多少力氣
這時候,趙鐵柱才發現張淑涵滿臉紅暈,明顯是會被下藥了,雙眼中充滿了欲色,隻是下意識的求饒。
看著張淑涵這可憐的樣子,趙鐵柱緊咬著牙關,恨不得將門外那個畜生殺死。
“是我,我是柱子。”趙鐵柱趕緊說道。
“柱子……救我,救我……”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回家。”趙鐵柱緊緊咬著牙關,連忙將張淑涵在床邊散亂的衣服拿了過來,掀開被子,也顧不上偷看張淑涵的身體,顫抖著手趕緊給她穿上了衣服。
張淑涵必須要馬上解藥,若不然時間長了,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我看你們酒店是不想開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等趙鐵柱將全身無力的張淑涵抱出來,就聽到那被打成豬頭的張宇強叫囂,語氣含糊不清,卻是充滿威脅。
“嗬嗬,你爹是誰啊?”就在這時,房門口響起了周鼎的聲音,一臉冷笑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相貌堂堂。
“爸,你怎麼來了?”周雅彤驚訝道。
“你打電話的時候,錢醫生正跟你爺爺喝茶,你爺爺聽你口氣不對,擔心你就讓我也跟來看看。”周鼎解釋一句,抬頭看了眼趙鐵柱懷裏抱著的張淑涵,一下子就猜出了這件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