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不來上課,要麼來上課就睡覺,這個混蛋站著都能睡著,甚至還在實驗室打起了呼嚕,這對柳淑怡來說簡直不可饒恕!
“你可以走了,以後不用來了,或者去找校長,換個導師,在我這裏,你別想畢業。”柳淑怡看著趙鐵柱抹著眼屎睡眼惺忪的樣子,越想越氣,冷冷的說道。
“憑什麼?我不就是請了一天假嗎?今天我來上實驗室課,你讓我罰站的。”趙鐵柱也是感覺委屈,老子都多大年紀了,竟然來到這裏還要罰站,饒是趙鐵柱臉皮夠厚也覺得不好意思。
要不是為了畢業證,趙鐵柱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但是你理論不行,實踐實驗更是一竅不通,我憑什麼給你畢業?”柳淑怡厭惡道。
“我理論課的確不行,但誰說我實踐課不行的?之前我不是做過實踐課嗎?憑什麼不讓我畢業!”趙鐵柱也是來氣了。
“你行?”柳淑怡冷笑一聲,語氣不屑的道:“你以為研究出那點東西就行了?那隻是最簡單的實踐課罷了,這在我這裏根本就沒法畢業。”
兩人吵了起來,躲在實驗室外的學員忍不住偷偷的看,很多人都在歎息,趙鐵柱這個奇葩竟然還敢跟導師頂嘴,現在恐怕是真完了。
“那你畫出個道道,我要怎麼才能畢業?”
“很簡單,看見那株牡丹花了吧,你如果能給這株牡丹花成功分株,我就讓你畢業,理論課那邊我可以給你通過。”柳淑怡生氣的伸手一指儀器種的一株牡丹花道。
現在已經到了秋季,而牡丹分株繁衍時期也宜於秋季進行,這個時候根係已經儲存充足的養分,也利於根係的恢複和生長,可是她研究了好久,失敗了十幾次都沒成功分株。這讓她心情煩亂,而趙鐵柱也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這可是你說的,隻要我能讓這牡丹成功分株,你就給我畢業證。”趙鐵柱聽得眼睛一亮。
“不行,這個牡丹花是新品種,十分名貴,你根本不懂花卉。”看著趙鐵柱躍躍欲試的樣子,柳淑怡回過神來,此時清醒過來,馬上就後悔了。
“多少錢?如果我把這株牡丹花弄死了可以賠給你,但如果我能成功分株,你就給我畢業證,以後我就不用來上課了,怎麼樣?”趙鐵柱死咬著不放,一周需要來上幾天課,浪費時間不說,對他來說簡直就跟坐牢一樣,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
“行,如果你能成功給這株牡丹花分株,你就不用來上課了,到時候來拿畢業證就好,兩千塊。”見趙鐵柱咄咄逼人的樣子,柳淑怡察覺到門外偷看的學員,頓時也是來氣了,冷哼一聲道。
“一言為定,這卡裏有一萬塊。”趙鐵柱將一張銀行卡拍在桌上,擼起袖子,得意的嘿嘿一笑,轉身向儀器走去,擁有禦天滋補術的他,可不認為自己會失敗。
在外麵偷看的學員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同一個表情,目瞪口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又是打賭!之前趙鐵柱也是這樣做,才留下來的,這次又是這樣。
可是這株牡丹花跟之前的水稻可不同,花卉是導師一直在苦與研究的課題,甚至還跟一個花卉公司簽訂了合同,但是導師研究的花卉大都是名貴的品種,雖然價值不至於幾十上百萬,但也是很多普通人難以見到。
這種新品種的牡丹花,估計趙鐵柱都沒有見過,但是他哪來的自信,可以分株成功?要知道,就連導師都失敗了多好次呢!
柳淑怡也沒理會已經將腦袋伸出門口的眾學員,雙手環抱著小胸脯,一臉冷笑的看著趙鐵柱。卻眼看著趙鐵柱這個混蛋竟然將那株牡丹花從儀器中拿了出來,那自信的表情讓她不禁皺眉,心中疑惑,難道這個家夥真的這麼厲害?
將牡丹花小心翼翼拿出之後,趙鐵柱微微閉眼,連忙對牡丹花施展了一下禦天滋補術,而站在一旁的柳淑怡卻清楚的看到,這株牡丹花葉子的綠色似乎比之前更加濃鬱了幾分。
不過,柳淑怡並沒有多想,隻以為牡丹花放在儀器玻璃器皿阻擋,自己之前並沒有發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