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空雷鳴閃動,雨點打在玻璃上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響,巨峰縣西郊某個別墅中,燈光明亮。
別墅一層,足有三米長寬的水晶吊燈下,一男一女相對而座,美酒佳肴滿桌都是。
一身西裝抽煙的男子正是周誌強,周誌強本就是一個帥氣的男人,純黑筆挺的西裝,精簡如刀裁,裏麵是一件簡單的白襯衣,姿態英挺而閑適,下巴處的胡茬還有微黑的眼眶,顯示著他這幾日的疲倦,卻又有一絲男子氣概,一頭黑發梳得錚亮,打著發膠,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隱隱中已有上位者的氣概。
而他麵前的女人正是天嵐集團業務部主任肖清芳。是周誌強死去養母的同學,平常的時候周誌強都喊她肖姨,喊習慣也就成了小姨。
因為天嵐集團為家族實力財團,也使得周家很多親戚都在天嵐任職,肖清芳從上學那會就跟養母關係極好,認了姐妹。有能力和才幹的親戚甚至在天嵐擔任要職,而這肖清芳自然是因為其姐姐嫁給周華的緣故,再加上自身十分有能力,一步一步爬上天嵐,擔任權利高層。
肖清芳約有四十歲的年紀,卻並不顯老態,一身吊帶裙裝,十分的有女人的味道。雖然長相普通,但身材十分火爆曼妙,皮膚白皙,雪白的脖頸和那有些誇張的胸部,讓天嵐很多男人都為之傾慕。
而肖清芳早已經結婚,隻不過她的老公因為工作的原因常年出差在海外,也是讓天嵐很多男人有了一絲念想。隻是可惜,肖清芳為人有些尖酸刻薄,哪怕長的再有味道,卻也很少有人願意靠近。
肖清芳舔了下嘴角的一滴紅酒,表情十分冷豔的道:“沒想到周鼎父女這麼狼心狗肺,為了奪權連他的親哥哥都要謀殺,簡直不是人!”
她的好閨蜜也就是周誌強的養母也死在那場車禍中,而她也不是周家之人,自然十分憤恨,雖然麵前的周誌強也並非閨蜜所親生,但在這天嵐集團中,也就隻有周誌強跟她最親近。
“嗬嗬,我絕對不能讓我爸爸和媽媽死的不明不白,而我爸爸作為周家長子,天嵐集團理應由他所得,周鼎一家真以為鬧出個車禍,車禍人亡遺囑丟失就能得到天嵐集團?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周誌強冷冷的說道,眼中閃爍著憤怒的殺意。
“你想怎麼辦?我怎麼幫你?”因為心情不好,兩瓶紅酒下肚,肖清芳已經腦袋暈乎,身子慵懶的靠在身後的沙發上。而當著自己外甥周誌強的麵,她也沒有多少拘束。
“周鼎父女心狠手辣,我不想讓您摻和進來,太危險了。”周誌強裝腔作勢的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絕對不能讓我姐姐白死,你就說怎麼做!”肖清芳哼了一聲道。
“這樣,你的助理是你一手帶起來的吧?可信嗎?”周誌強問道。
“可信,那小妮子還有把柄抓在我手裏呢!”肖清芳嫵媚的笑著道,似乎在猜測自己這外甥有什麼好主意。
“那這樣……到時候你讓你的助理將一份撕碎的遺囑偷偷丟到周雅彤辦公室的垃圾桶裏,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
“撕碎的遺囑?”肖清芳聽到一愣。
“嗯,這份遺囑上麵有我爸爸的名字,車禍之中遺囑丟失,到時候這份遺囑被發現,你覺得會怎樣?”周誌強陰冷的一笑,眼中閃爍著狡詐。
“這個方法的確可行,但隻有這一份撕碎的遺囑並不能起到決定性作用啊。”肖清芳揉了揉雪白的額頭,顯然,對於一些事情她也懂得,並不是無腦的女人。
“嗬嗬,這隻是第一步罷了,我還有下一步。”周誌強冷笑道。
“好,我這就吩咐我的助理去做。”肖清芳趕緊站起身,卻因為喝醉酒的緣故,身子竟是一個搖晃,幸虧對麵的周誌強眼疾手快,連忙站起身將她攬在了懷裏。
察覺到周誌強有力的臂膀和強烈的男子氣息,肖清芳本就酒醉陀紅的俏臉頓時升上一抹紅霞,微微掙紮了一下,苦笑道:“真是年紀大了,站都站不穩了。”
“你年紀可不大。”周誌強直起身伸手虛扶著她纖細的腰肢,笑著道:“你是喝醉了,而且也不用這麼著急,明天再做也不遲。”
“您喝多了,我扶您進屋休息吧?”周誌強溫柔的伸手捏住肖清芳雪白的手臂道。
“嗯。”肖清芳紅著臉答應一聲,身子輕輕靠在周誌強身上被她扶著進了臥室。
不得不說,肖清芳是那種魅惑到骨子裏的女人,不止是穿著打扮和外在氣質,臉房間的擺設也處處透著一股子女人魅惑的味道,玫瑰紅色和黑色的搭配,讓人一進入房間就有種熱烈的感覺,隻有那種內心充滿了魅惑和女人味的女人才會使用這種如此醒目的搭配,隻是可惜,她的男人常年在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