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趕緊走在陽台將窗戶關閉,又著急走進冷月蟬那敞開的臥室,發現此時冷月蟬正一身雪白的浴袍躺在床上睡覺,隻是讓他無語的是,此時她臥室的窗戶也開著縫隙,雨都捎了進來這個女人走沒醒,大姐,你真的是殺手嗎?這麼大的動靜都沒醒?
趙鐵柱趕緊跑過去替她關上窗戶,轉頭看向依舊安靜躺在床上睡覺的冷月蟬,心中好笑。
趙鐵柱當然不知道作為保鏢有多累,尤其像冷月蟬這種二十四小時保護的保鏢,白天她要暗中保護在趙鐵柱的周圍,哪怕到了晚上她能休息一下,卻也隻是閉眼小憩,時刻警惕周圍的一草一動。而現在,兩人睡在同一個屋裏,冷月蟬當然可以放鬆下警惕,安穩的睡個覺。
趙鐵柱站在床邊,睡夢中的冷月蟬是那樣的美麗,兩隻小手放在小腹,安靜若素,長長的睫毛、小嘴無處不在的綻放著她的美麗,一身雪白的浴袍隨意的裹在身上,兩隻雪白的大長腿從浴袍中伸出來,讓人忍不住抱住親吻。
目光上移,那雪白的脖頸下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一抹動人,讓趙鐵柱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唾沫,這個女人冷的就像一個冰塊,可是全身都無處不在的散發著致命的魅惑,而讓趙鐵柱無奈的是,冷月蟬身上明顯隻套了一件浴袍,裏麵完全是真空狀態。
趙鐵柱隻覺腦袋嗡嗡亂響,想象著解開這件寬鬆的浴袍,裏麵掩藏著的是怎樣一具雪白的身體。
“咕嚕……”趙鐵柱定定的看著那若隱若現,很無恥的咽了口唾沫,好像無法控製一般,想要衝上去拉開,將其抱在手裏親吻……
趙鐵柱使勁咬了一下舌尖,舌頭的刺痛讓他渾濁的腦子清醒了幾分,這才艱難的移開目光,心中苦笑,自己的意誌力什麼時候這麼不堅定了。
看著她熟睡中安靜的小臉,趙鐵柱咬咬牙,慢慢俯身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雖然隻是輕輕一點,卻察覺到冷月蟬的小嘴冰涼,好像夏日的果凍,趙鐵柱生怕冷月蟬會醒來,轉身撒丫子就跑。
臥室裏一片黑暗,靜悄悄的,隻有雨點打在窗玻璃上的‘噠噠’輕響,不知什麼時候,熟睡中的冷月蟬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的確是睡著了,隻不過在趙鐵柱來幫自己關窗戶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作為一個殺手,醒睡是她最基本的能力。
她雖然閉著眼睛,卻能清楚的感覺道趙鐵柱的靠近,她也是第一次在趙鐵柱麵前裝睡,或許是習慣,她已經習慣了跟趙鐵柱在一起的感覺。被人都怕她,隻有趙鐵柱敢這樣靠近。
可是,不知道怎麼,就當她感受到趙鐵柱俯身貼近自己的時候,她竟然有些心慌,而這個心慌並不用於危險來臨的那種心慌,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慌亂。
她不是傻子,她每次都能感受到趙鐵柱看自己時眼中的貪戀,而這份貪戀並不同於其他男人眼神中那種不加掩飾的欲望,可是,剛剛她感受到了。
她雖然閉著眼睛,卻能清楚的感受到趙鐵柱眼中那熾熱,可是,她除了有一絲心慌之外,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的討厭甚至是厭惡,直到趙鐵柱偷吻自己之後,逃之夭夭。
她慢慢的翻過身子,黑暗中伸手拿過床頭的相框,借著客廳傳來的一絲光亮,她看到相片中妹妹那模糊的笑臉。
“姐姐,以後你有了男朋友,一定要先讓妹妹把把關,對你不好,我可不答應哦。”妹妹嬉笑的聲音彷如在耳邊回蕩。
冷月蟬靜靜的看著相框中的笑臉,眼神失去焦距,小嘴喃呢:“他對我很好,我……很喜歡跟他在一起。”
小臉安靜的躺在床上,聽著廚房中某人的做飯聲,小嘴微微勾起,勾出一抹淡淡的淺笑。
十幾分鍾後,冷月蟬這才慢慢起身,做到衣櫃旁,身上的浴袍順著她雪白柔滑的肌膚輕聲滑落到腳踝,拿出一件漂亮的裙裝……
等冷月蟬洗把臉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客廳的茶幾上已經擺放了兩道熱氣騰騰的炒菜。
“你再不醒,我就該喊你了,我輸了,給你做的飯。”趙鐵柱早就聽到冷月蟬洗臉的聲音,見她走出來,笑著說道,眼神很自然的落在了她的臉上,白淨無暇的俏臉此時還掛著點點水珠,越發顯得迷人。
“下雨的時候我就醒了。”冷月蟬淡淡的說道。
“哦,啊?”趙鐵柱點點頭,旋即猛地想起剛剛自己偷跑進她的屋裏偷親她的事情,這是說,冷月蟬知道?
趙鐵柱頓時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卻見冷月蟬已經坐在沙發旁,小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趙鐵柱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好像衝上去問問冷月蟬是不是並不生氣自己偷吻她,不過看到她依舊冷淡的表情,趙鐵柱猶豫了半天依舊沒敢,趕緊轉身去炒菜。
“你今天試過十三次,你要做十三頓飯。”趙鐵柱剛轉身,便從客廳傳來冷月蟬的聲音。
“好,隻要你想吃,做一百頓都可以。”趙鐵柱端著熱菜走到客廳,擦了把汗笑著道。
冷月蟬抬頭看了他一眼,默默的低頭,聲音冷淡的道:“這十三頓是我賭贏的,其他,是你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