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趙鐵柱看到那藍色的電舌的時候,頓時一陣頭皮發麻,全身汗毛炸立,好像真的被電到了一般咕嚕一下爬了起來。
“我靠,你別過來啊,我走,我這就走……”眼看著站在床上的周雅彤就要一步跨下來,趙鐵柱直接被嚇尿了,一手扶著摔得生疼的老腰,齜牙咧嘴的爬起身,卻是一秒都不敢多待,逃出了周雅彤的閨房。
“呼!”
見趙鐵柱這個流氓混蛋終於出去,周雅彤將防身電棍關掉,氣惱的扔到一邊,一身稍顯淩亂的睡裙坐在床上,眼中冰冷殺人的目光絲毫沒有褪去,隻是眼中帶著一絲驚慌和莫名的羞意,一張臉通紅無比。
可是想到剛才的情景就讓周雅彤發瘋,而更讓她心魂顫抖的是趙鐵柱那個混蛋竟然摸了自己的屁股,還抓住了自己的腿,更過分的是直接將腦袋都壓到了自己的胸上,上次是被抓到,現在是被鑽了上來,天知道繼續跟這個家夥同房睡下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周雅彤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裏,尤其是剛才看到那個混蛋逃跑的時候,身下那鼓鼓撐起的大帳篷,周雅彤恨得咬牙切齒,又羞又怒。
而自己藏在枕頭下的電棍當然是專門為了防趙鐵柱的,當時要跟他同居的時候偷偷帶來,天天放在枕頭下麵以備不時之需,趙鐵柱畢竟是個男人,又是個色鬼,而自己就算再霸道也隻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如果這個混蛋色心大起欺負自己怎麼辦?
“擦他大爺的,這叫個什麼事兒啊!”趙鐵柱一頭鑽進的自己的臥室中,一邊穿著衣服嘴裏嘟囔有聲,暗罵自己怎麼就夢遊跑到周雅彤那個女人的臥室裏去了?
顯然,頭腦睡得昏沉又被嚇得魂飛魄散的趙鐵柱竟然一時沒記起昨晚的事情來。
趙鐵柱一臉疑惑的穿上襯衣,眼珠子一轉,猛地記了起來,神馬你媽夢遊啊,這是昨天晚上周雅彤做夢鬼叫,自己才去陪她的,於是一不下心就在她的臥室裏睡著了。
這麼說來,這不是老子的錯?清醒後的趙鐵柱終於記了起來,記得昨天晚上周雅彤可是小手拉著自己不讓自己走的!
我擦勒!
想到這裏,趙鐵柱欲哭無淚,尤其是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疼的一陣齜牙咧嘴倒吸涼氣,這可真識招了無妄之災啊、
趙鐵柱越想越氣。差點沒忍住穿上褲衩子跑到周雅彤這個可惡女人的臥室,去跟她理論理論。
可是想到周雅彤剛才那殺人的樣子,趙鐵柱便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女人本來就是不講理的物種,周雅彤這個可惡女人更是將這個優點發揮的淋漓盡致,甚至自己剛進去還不等說話,迎接而來的又是無情一腳,再說了,這周大總裁手裏的凶器實在是太嚇人了,這女人腦袋不好使,若是發起瘋來一棍子擼到自己的腦袋上,皮開肉綻不說,萬一周雅彤小手一抖,一道電光打在腦袋上,恐怕自己不會變成植物人也得被打成白癡!
“唉……”孔子說的對啊,女人的臉就跟翻書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翻到了別的頁麵,趙鐵柱一陣垂足歎息,想來我大孔子也是跟自己同病相憐,曆經磨難才有的這種感慨。
趙鐵柱一邊歎息,腦袋裏回想著昨晚周雅彤乖巧的就跟小媳婦一樣讓自己喂水的模樣,小手還主動伸來讓自己給她取暖,這怎麼一到早上就成了這樣,擦她妹的,老子竟然枕著電棍睡了一晚上,想想就有些心驚膽顫,趙鐵柱坐在床上一陣唉聲歎息。
可是周雅彤這牛人變的也太大了,這女人不會是工作壓力太大,精神分裂了吧?對,這女人肯定是神經不好!
趙鐵柱嘴裏嘟囔著,有心想去問問周雅彤是不是神經不好,可又不敢。
周雅彤可是在氣頭上,誰叫咱賺了人家周大美人兒的便宜呢,想到這裏,趙鐵柱不禁回想起抱著咱這周大美人兒睡了一晚上的情景來,還別說,睡在咱周大總裁香噴噴的柔軟大床上,懷裏抱著香噴噴嬌滴滴的大總裁睡覺還真挺爽的,哪怕這個女人得了精神分裂症……
趙鐵柱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臉上滿是賤賤銀蕩的表情,這麼一想,趙鐵柱馬上就不生氣了。
不得不說,趙鐵柱絕對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他很會找其他的原因來安慰自己。
這也許是他從小所處的環境養成的習慣,不論是剛上初中還是剛去部隊那會,他可是經常受欺負,若是不會安慰自己,恐怕早就上吊自殺了。
這不,胡亂的將衣服套上,趙鐵柱一手提著威武將軍兩個毛茸茸的小爪子,嘴裏哼著小曲兒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