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這才想起旁邊這個女人剛才問的話,難怪柳淑怡這麼生氣呢,心裏忍不住歎息一聲,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說的真是一點都不假,何況自己麵前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美得冒泡的女人,另一個還幾乎光著身子紅著臉蛋坐在床上,一個是自己的美豔火爆導師,一個是導師的表姐……
好在讓兩人鬆了一口氣的是薑如煙說了幾句話便出去了,柳淑怡冷冷的盯了趙鐵柱一眼,也沒什麼避諱的掀開毛毯把套裙穿上了,最後更是紅著臉在趙鐵柱幫忙下將絲襪穿好。
畢竟,她的小腿處還受了傷……
兩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走下樓去,薑如煙正在二樓等他們吃早飯。
早飯很簡單,米粥鹹菜加籠包,但味道很不錯,趙鐵柱吃的津津有味,原因無他,他不敢看不時打量自己幾眼的薑如煙,更不敢看坐在一旁的柳淑怡的眼睛,所以隻能裝傻充愣的吃飯。
柳淑怡雖然也有點餓,但哪裏還有什麼心思吃飯,看著沒心沒肺的趙鐵柱一手抓著籠包吃的那叫一個歡實,差點沒忍住端起碗來扣在這個罪魁禍首的腦袋上。
一頓飯吃的柳淑怡很鬱悶,趙鐵柱也有點鬱悶,因為吃撐了,隻有薑如煙的心情似乎很好,不時的問兩人一句不相幹的話題,像是閑聊一般,有時看兩人一眼,嘴角掛著玩味。
趙鐵柱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到底是誰,他隻知道她是柳淑怡小時候在一個院子裏的發小,也就是這千亭酒居的老板娘,雖然趙鐵柱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不止這麼簡單,但這並不是他關心的事情。
而且,昨晚兩人喝的迷糊中,趙鐵柱才知道原來柳淑怡是個孤兒,出國留學的時候還是薑如煙給她出的錢。
趙鐵柱這才明白,怪不得柳淑怡過年過節也沒見回家,原來她根本就沒有家。
薑如煙比柳淑怡大了十歲,也算是把柳淑怡帶大的,所謂長兄如父,其實還有一個說法就是長姐如母,趙鐵柱看得出來,柳淑怡對這位薑姐有些害怕般的尊敬,薑如煙的年齡讓趙鐵柱有些震驚,因為這個如妖女一般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
薑如煙輕輕的將筷子放下,伸手優雅的拿起桌旁的紙巾擦了擦小嘴,抬頭看著兩人道:“一會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想玩就留在這裏玩。不過咱們玩笑歸玩笑,你們以後可要注意一點,平時私生活一定要注意節製,淑怡性子野了點,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可是這種事一定要注意,你看你現在走路都成問題,還怎麼工作?”
趙鐵柱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如老媽一般訓導著柳淑怡的彪悍女人,差點一口將吃進去的包子給吐出來,這都是哪跟哪兒啊……
不過這也難怪,這裏的人都知道自己跟柳淑怡是男女朋友,昨晚又是在一張床上睡得,今早更是自己拿著柳淑怡的筒裙不說,因為打了一架的緣故兩人累的滿頭大汗。
柳淑怡不但頭發淩亂像是剛那個啥過一般而且因為腿上受傷的緣故走路一瘸一拐的,換誰看到這種事都會想到那上麵去。
偷眼一看坐在一旁的導師,卻見此時這位冰霜美人兒臉色通紅,想辯解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事解釋也是越描越黑,估計薑姐都不會相信,好像虛心受教的小女孩一般使勁的低著腦袋,一張臉紅的發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哪有一點大學導師傳道受業的樣子?
數落了柳淑怡一番,薑如煙又將目光看向趙鐵柱,雖然對趙鐵柱不是很了解,但見的人多了,什麼樣的人看一眼就能猜出個大概,他沒覺得趙鐵柱是那種心術不正的人,對趙鐵柱的性格也頗為喜歡,如今既然淑怡都承認了這位男朋友還跟人家做出了這種事情,那麼淑怡就承認了這個男人,所以薑如煙也沒把趙鐵柱當外人:“你也是,雖然說老婆有點遠,但淑怡怎麼也是你的女人了,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瘋狂,可是你也得疼惜一下自己的女人不是?別看淑怡性子野像個男人,可是她總歸來說還是個女人,女人是很柔弱的,以後一定要注意,別拿青春當資本浪費。”
“是。”趙鐵柱啃了口包子,使勁的點了點頭。
“薑姐您教訓的是,我和淑怡以後一定注意。”趙鐵柱強忍著笑,連連點頭,擺出一副聆聽教訓的姿態,柳淑怡使勁低著頭,腦袋都快鑽進桌子底下了,一張臉火辣辣的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
“恩。”趙鐵柱的態度讓薑如煙很滿意,點頭道:“你過來一下。”說著,起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