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很無語的看了眼氣咻咻的雲采兒,騙人還這麼理直氣壯,估計全世界也就這麼獨家一份了,想了想不禁皺眉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你偷的那塊玉佩引出的問題。你口中的王朝虎雖然是不黑不白,不過卻不可能為了一個沒追上的女人這麼的大動幹戈。”
是啊,就在剛剛,竟然將兩個超級高手都排上了,值得嗎?
越是有錢的生意人,越是在做事之前考慮得失,如果收益和付出不成正比,那麼他就完全不會去做。
如果對方隻是因為生氣派保鏢過來將雲采兒抓回去出氣倒也不難理解,可是,這兩大超級高手,絕對不是雖然便可以拿得出手的,哪怕沈叔叔這般家業都不能!
“我想,這可能你偷的那塊玉佩對他很重要,他抓你回去很可能不是為了得到你的人,而是要拿回你順走的那塊玉佩。”想起先前自殺的兩個神秘青年,趙鐵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一個半黑半百的大老板不可能連麵子都不要抓一個沒泡上的女人,傳出去肯定會遭人鄙視,尤其是這種半黑半百的人更加好麵子,唯一的原因就是雲采兒臨走前偷的那塊玉佩對他十分重要,這才不惜一切代價要將雲采兒抓回去。
“玉佩?”雲采兒納悶的轉轉眼珠,不確定的看著趙鐵柱道:“不可能吧,那塊玉佩根本就不值錢,我開始也以為王朝虎這麼有錢,隨身的玉佩肯定很值錢才順手拿走的,可是後來才發現根本就不是什麼之前的上等貨色,我看連幾百塊都不值,他會為了一塊垃圾玉佩來抓我?”雲采兒對趙鐵柱的猜測顯然很是不相信。
趙鐵柱看了看雲采兒,見她不似說謊,忽然把車子停在路邊,伸手道:“玉佩呢,給我看看。”
雲采兒看了看趙鐵柱小嘴動了動卻沒有反駁,打開隨身的包包翻出一塊暗紅色的玉佩遞給趙鐵柱:“你看,就是這個玉佩,我開始還以為是個好東西,可是偷回來才發現這根本就是個地攤貨,一點都不值錢。”
趙鐵柱沒有理會雲采兒的抱怨,借助車裏的燈光仔細看了一眼,玉佩的質地確實一看就不是高等貨,雲采兒這種常年遊走在上流社會行騙的人當然不會看錯,畢竟也是經常有傻凱子帶她去一些珍寶首飾店挑選,見的多了自然也會懂一些。
別說是她,哪怕趙鐵柱這種不懂玉的人隻是一眼就看出這塊玉佩根本就不值錢,幾百塊都是貴的,一來質地不好,二來樣式也沒什麼心意,雖然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但本身的質地也就決定了其中的價值,自然更是不會出自高等工匠之手,那些知名的高等工匠才不會用這些連下腳料都不如的普通玉石。
不過趙鐵柱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玉佩中的端倪,玉佩的確是不值錢,而且上麵的圖案也沒什麼特別,唯一特別的就在玉佩背麵雕刻著一個‘王’字,隻不過這個‘王’字是用小篆雕刻的,一般人根本不認識這種繁體字,就像是圖案一樣,雲采兒肯定也沒細看。
他娘的,趙鐵柱這下終於明白王朝虎那種大人物為什麼會不死不休的接連派人勢要抓雲采兒回去了,如果猜測的不錯,這塊不起眼的玉佩應該是祖傳之寶一類的東西,就算不是,肯定也是對王朝虎有著非凡的意義。
“怎麼?這塊玉佩難道很值錢?”見趙鐵柱看著玉佩苦笑不已的表情,雲采兒小手一伸又搶過玉佩,仔細的檢查起來。
“別看了,這塊玉佩根本不值錢。”趙鐵柱見雲采兒雙眼晶亮的檢查玉佩,像是鑒寶似的,再次哭笑著道。
“我就說吧,我雖然不是職業鑒寶師,對一些首飾什麼的還是懂些眼的,我隻是見你剛剛的表情還以為我看錯了呢?”聽見趙鐵柱的話,雲采兒臉上的興奮又馬上變成了失望,甚至使勁的撇了撇小嘴。
趙鐵柱看的很是無語,現在的雲采兒怎麼看都像是個小財迷,隻要跟錢掛鉤的她就會興奮十足。
不過趙鐵柱也不怎麼吃驚,這個雲采兒現在可是一門心思的要湊上五千萬呢,那可不是小數目,這一點從她手上明明有幾千萬的資金,卻省吃儉用的舍不得花
錢寧願去吃街頭小餐就能看的出來,這個雲采兒現在絕對是個超級大財迷。
“對了,你先前說,這塊玉佩是王朝虎隨身攜帶的是嗎?”趙鐵柱也沒有啟動車子,而是搖下車窗點上一根香煙隨口問道。
“是啊,我不止一次看見王朝虎拿起這塊玉佩小心的擦拭,就跟寶貝似的,當時我說我要看看他還不讓我碰,所以我才以為這東西肯定很值錢,不然我才不會冒險偷這麼個垃圾呢。”雲采兒氣哼哼的說著,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一樣,旋即又小臉迷惑的轉頭。
“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不對麼?”
“沒什麼不對,這塊玉佩確實一看就不值錢,不過對王朝虎來說可能很值錢,看你剛剛的描述,王朝虎很在乎這塊玉佩,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塊玉佩很可能是王朝虎的祖傳之寶這一類的東西。”趙鐵柱苦笑著看了眼雲采兒:“估計他讓人抓你也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你手中的這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