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鳳遠山的含屎噴人之後,一個個皆都震驚了,大眼瞪小眼。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刑罰長老的嘴裏還能夠說出這種話來,讓他們很是震驚。
隨即,他們一個個捧腹大笑起來,整個場麵瞬間變得很是喧鬧。
這麼一來,嚴寬的臉變得如同醬豬蹄一般難看,他的一雙眼睛之中慢慢都是憤怒。
嚴寬犀利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鳳遠山,恨不得將其殺之而後快。
“住口!你身為刑罰長老,難道不需要出來主持公道嗎?”
這嚴寬倒也是真的充滿了心機,一言一語隻見就將鳳遠山搞的下不來台。
但再怎麼說,鳳遠山也在權力體係之中浸淫多年,自然懂的變通之道。
他的反應很快,厲聲喝道:
“我看需要處罰的應該是你的兒子吧?竟然敢當中羞辱族長大人!”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鳳遠山一句話便直接找到了嚴鬆的致命錯誤,他的言語之中滿滿都是怒氣。
他也看嚴鬆嚴寬父子早就不順眼了,所以一定要借這個機會,好好地教訓他們父子一番、
不過,鳳遠山所預想的僅僅也就是教訓一番,並沒有將他們徹底除掉的想法。
畢竟,嚴氏父子在鳳凰穀縱橫多年,雖然名聲並不好,但還是有一些死黨的。
所以,貿然除掉他們的話,甚至可能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從而導致危機的出現。
小不忍則亂大謀,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點道理鳳遠山還是明白的,不過對他們略施懲戒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聽了鳳遠山的斥責之後,嚴寬的臉上瞬間變得青一塊紫一塊,但他依舊矢口否認道:
“嗬,那還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誰又能證明呢?”
這嚴寬就如同死豬一般,根本不怕開水燙,所以他準備狡辯到底。
在嚴寬看來,若是他們不承認的話,鳳遠山和茶桑拿他們有什麼辦法呢?
他相信自己在鳳凰一族的地位,足以保證他們的安全!
沒有了後顧之憂之後,嚴寬便開始和鳳遠山以及茶桑對峙起來,他沒有絲毫的畏懼。
既然能夠在鳳凰一族的長老會穩坐如此之久的時間,自然也有一些自己的手段。
“莫不是說你們嚴家父子想要抵賴了嗎?”
鳳遠山眼神之中滿滿都是不善的神色,他的語氣也瞬間變得很是冰冷。
“不是我們抵賴,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難不成非要我們編一個出來??”
“兒子,你曾經辱罵長老和族長了嗎?嗯?老實交代!”
嚴寬轉身對著他的兒子厲聲問道,語氣之中帶著一股嚴肅,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開始飆戲了。
此刻的嚴鬆已經從劇痛之中回過神來,不過整個人還是有些虛弱,他顫顫巍巍的說道:
“孩兒什麼也沒做,他們就對我動手了!”
這嚴鬆倒也是個機靈鬼,瞬間就明白了他父親這麼做的意義合作,所以便開始配合起來。
一來一回之間,嚴家父子竟然已經隱隱的占據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