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們一直在議論紛紛,不停的揣測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大夫把完脈,眸色明顯一沉。
酒樓掌櫃急忙出聲:“大夫,這孩子情況如何?為何會暈倒?”
“倒也不及生命危險,我開一些藥,讓他喝下即可。”大夫輕聲回應。
“大夫,我弟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會無緣無故暈倒?我可隻有這麼一個弟弟,他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啊。”
時苓滿臉急切,唯恐小孩會出什麼事。
大夫不緊不慢出聲:“他吃壞東西了,或者說,是食物髒了,放太久,所以才會這樣,這孩子的反應倒是大。”
“食物髒了?”
時苓一瞪眼:“你們這間酒樓看起來有某有樣,怎麼會出這種事?竟拿這種食物糊弄人?”
掌櫃看傻了眼:“這位公子,我家酒樓裏的食物都是幹淨的,最多放兩三日,就會再去購新的菜,不信你們去我後廚瞧瞧!”
原本還在吃飯的客人們,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動作,不敢再繼續吃飯,一個一個起過了身,議論紛紛。
掌櫃急了。
他清楚,此事鬧大對自己沒好處:“大夫,不如你跟我去後廚看看,我這後廚幹淨的很,大家也都能一起去看!”
若是此事不好好處理的話,恐怕這酒樓也無法繼續開下去。
“掌櫃的,你敢讓我們去看,定然是不怕,說不準你早在暗中將一切都處理好,我們能夠看到的定然是一個幹淨整潔的後廚。其餘的,我們也未必能夠看到啊!”
時苓一瞪眼,悶聲一哼。
她這一開口,周圍的百姓們又連忙議論紛紛。
“言之有理。”
“這位公子說的不錯,等我們去後廚看的時候,說不準人家已經把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我們還能看到點什麼?”
麵對老百姓們的議論,掌櫃前行了步,來到時苓身旁:“這位公子不知可否能與您借一步說話?”
時苓正有此意,自然不會拒絕,輕輕點過了頭:“可以。”
掌櫃與時苓來到了人少之處,背對著眾人。
“這位公子不知你可否行個方便,我這酒樓可是要做生意的,發生今日這件事情,說不準,沒法好好做生意。
你要是行的方便,我保證請大夫把你弟弟治療的妥妥當當,還會再另外補貼一些費用給您。”掌櫃麵容上寫滿急切,一心想著擺平此事。
“掌櫃的,你的酒樓需要做生意,別人的茶樓也同樣做生意,得饒人處且饒人。”時苓不緊不慢回應掌櫃。
這樣的回應,讓掌櫃愣住了。
掌櫃有些不明白時苓為何會說這樣的話:“這位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如你就直說,到底怎麼樣,才肯揭過此事?”
“有我查過你的酒樓,你的酒樓開的很大,往日的生意也不錯,你在這附近這一代也頗有名聲,剛才你派人去我的茶樓裏砸場子,我哪能不能白白被人砸?”
時苓微微抬眸,眸色冷淡。
這些話落入掌櫃耳中,他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