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惠子冷聲一哼:“這夥計自己做錯了事情,哪還敢說發生何事,依我之見,此事還是由我來說比較好。”
周圍的群眾們連忙湊在一旁紛紛看戲。
“你茶樓裏的夥計手不老實,竟敢侵犯我的貼身丫鬟,我可是東夷公主,有人敢侵犯我的貼身丫鬟,無異於侵犯我!
你是這間茶樓的掌櫃,今日怎麼著都得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定不會輕饒!”小幸惠子丟下了狠話。
侵犯?
時苓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到夥計身上。
夥計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連出個聲都不敢,一看就知做賊心虛,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事實正如同小幸惠子所說的那樣。
就連時苓都覺得這夥計侵犯了輕嬋。
輕嬋衣冠不整,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她伸出手緊緊地拽著小幸惠子的衣袖:“公主,我跟隨你多年從未受到委屈,今日卻受到了奇恥大辱,若是公主無法將這個公道討回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周圍的百姓們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喂,你當真欺淩了這輕嬋?”時苓微微揚眉。
夥計仍舊一言不發,整個人畏畏縮縮。
小幸惠子繼續出聲:“既然這個夥計沒有膽子將事實道出,那就由我來說,方才這夥計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招了,實際上,還得多虧了掌櫃,不然我這貼身丫鬟又怎會受到如此奇恥大辱?”
這樣的話傳入耳中,隻讓時苓覺得莫名其妙。
小幸惠子的下一句話,讓時苓立馬明白,這女人究竟有何用意:“這夥計已如實交代,說是時掌櫃讓他去玷汙東夷公主,誰知,這位夥計認錯了人,誤以為輕嬋是我。”
時芝幾人早就湊了過來,見事態不妙,她連忙前行了步,眼中盡是惱火:“胡說八道,平白無故的為何時掌櫃要讓夥計來玷汙你,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是個香饃饃?”
“你!”
小幸惠子心中的怒火更旺了:“誰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她會讓自己手下的人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你與其問我這個答案,你不如好好的去問問時苓!”
“趙武,把這夥計拎起來。”時苓一聲令下,趙武便連忙前行,將夥計拎起來。
時苓微眯眼眸:“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茶樓裏的夥計都是在茶樓未開張開的,排除同行搗亂,也隻剩下一個由頭,這夥計倒戈了。
夥計畏畏縮縮,小幸惠子連忙踹了腳夥計:“敢做不敢當,現在還不敢認?”
夥計方才出聲:“是……時掌櫃讓我這麼做的,她說,公主長得實在太美貌,時掌櫃心生嫉妒,便想毀了公主的名節。”
“噗!”
時芝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仰頭一笑:“胡說八道,我姐長得究竟怎麼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這位公主的確是有幾分之色,容貌出眾,生姿窈窕,可和我姐相比還是有那麼一些遜色。”
時芝和時苓待久了,性子也都有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