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周圍一片茵綠,兩匹馬兒正緩緩而行。
韓啟宣包下了一整片馬場,小幸惠子的心情格外燦爛,眉稍間,盡是笑意:“微風習習,吹著風兒騎著馬兒,是種享受,我來到涼州,心情還是頭一次如此之好。”
看著滿臉愉悅的小幸惠子,韓啟宣低聲淺笑:“涼州好玩的地方很多,以後隻要有空,我便會時常帶著公主去外頭玩耍,不知公主可願意?”
小幸惠子求之不得,一個勁地點著頭:“我還怕會打擾到韓公子,我自然是願意。”
“對了。”
韓啟宣似想到什麼般特地詢問:“不知為何,我總會想到,能使人陷入睡眠,卻又不死的藥,我越想越好奇,想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藥,它的解藥又是什麼樣。”
韓啟宣循序漸進,詢問這個問題,隻表現好奇,想要知曉這是什麼藥。
他也怕一開始就詢問心中所想,會引起小幸惠子的懷疑。
“這種藥其實也不稀奇,解藥很容易找到的,珍珠母、酸棗仁、還有一種江南獨有藥材龍骨,這藥,當初就是從江南找的材料製作而成的,其實都很簡單。”
小幸惠子進行解釋:“我們東夷人也是在機緣巧合下,得知這種藥,如何,有沒有覺得挺神奇的。”
韓啟宣點過了頭:“的確讓人料想不到解藥並不難尋,除了龍骨以外。”
這麼說來,他還得讓人特地跑一趟江南。
小幸惠子眸色頗帶得意:“這種毒藥,目前也隻有我們東夷才有。”
得知解藥後,韓啟宣對待小幸惠子的態度立即有了轉變,不再積極,眸色也多了幾絲冷意。
沉浸在喜悅中的小幸惠子,並未察覺韓啟宣的異樣,駕馭著馬兒朝前而去:“韓公子,草地裏有兔子在跳躍,我們去把那兔子抓起來吧!”
茶樓裏,張氏忙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得了空,坐在一旁喝著茶水休息,時芝卻從遠處匆匆而來。
“何事讓你如此驚慌?”
張氏喝了口茶水後,從容抬眼看向時芝。
時芝急忙坐下,也為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下茶水後,她方才出聲:“娘,大事不好了。”
“大事?什麼大事?”一聽大事不好,張氏的眸色立即有了轉變,唇瓣微瑉,急切在瞳中跳躍著,
時芝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道出,其中說的正是韓啟宣和小幸惠子來往頻繁之事。
一聽這兩人來往頻繁,張氏急了:“韓公子長的一表人才,平時為人也不錯,看上去並不像三心二意之人,沒想到,他竟和公主好上來!”
“沒錯!平時姐姐對他那麼好,要是韓公子不是狀元,恐怕公主還看不上韓公子。”
時芝哼了哼,眉眼間盡是寒意:“雖說就算姐姐被休了,也有我們還有茶樓,這輩子都衣食無憂,可對姐姐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時苓對待韓啟宣如何,但凡是有心人都能夠看出。
韓啟宣複仇之事她們並不知曉,卻也明白,韓啟宣在暗中策劃不為人知之事,時苓也出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