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抹希望之色很快就被土匪頭子散去,他知道,就算自己贏了林屹,可兄弟們也是損失慘重。元氣大傷之下,一定會被其他對自己寨子虎視眈眈的土匪盯上,到時候依舊是死路一條。
林屹仿若沒有察覺土匪頭子這前後變化,繼續道:“第二個選擇,便是你選擇臣服於花家。記著,不是我,而是花家。當然,若是你覺得你有實力的話,可以不聽我的話。可我這個徒弟應該沒有他師父我這樣的好脾氣,我徒弟雖小,可他的實力也夠你們喝一壺了。”
說著,林屹伸出手指指了指花學義。
土匪頭子看了一眼花學義,身子頓時便打了個擺子。花學義扼住他咽喉的那一刻,土匪頭子是真的在鬼門關不停徘徊著,隻要花學義手上一用力,這個在附近山頭村落裏作威作福的土匪頭子就會嗝兒屁。
花父卻連忙道:“林屹兄弟,使不得使不得!這些人是你打得沒了氣焰的,我們不能占你的便宜。”
從木屋中走出來的花母也附和了幾句。
林屹微微一笑,道:“花大哥、嫂嫂,你們說的哪裏的話。我的命都是你們給救的,這些事情可還不足以報恩情。”
趁著林屹和花父說話的時間,土匪頭子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便轉頭給花父跪下了。肥胖的身軀伏在地上不停磕頭,就像是一大團肥肉在顫動一般:“主人!”
花父可被這一聲主人嚇得不輕。
不過有林屹在,他還是多少有些底氣的,花父試探地道:“不用跪著了,起來吧。”
這土匪頭子倒識趣,沒有起身,而是伏得更低了。後麵的一幹土匪則更是接近趴倒在地。
“學義,這是師父給你的一個考驗,也是給你們花家招來的一群免費打手。你若是降服不了這些土匪,以後出去別說我是你師父。”林屹對花學義笑眯眯地道。
花學義認真地點了點頭。
“明天再來這裏,不要想著搬救兵或者跑路。我會打聽你的一些事,所以你也安生一些。”林屹冷聲對地麵匍匐的土匪頭子說了一聲,同時,冬陽槍狠狠刺在地麵,直接將青石板地麵刺出了足有一尺的深度。
土匪頭子看著冬陽槍的威力,身子顫抖了一下,隨即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便匆匆帶著手下們離開了這院子。土匪頭子心裏那個悔恨啊,自己他媽的就不該來這個地兒的,這個不大的小院,也忒邪乎了!看似無多少氣力的男子竟能夠以一敵多,而六歲孩童竟能將自己送入陰曹。
一幹平日裏在村落間作威作福的土匪就這樣被林屹弄跑了,花父對林屹的崇敬之情更是五體投地。
當即便攜著花學義和妻子給林屹跪下,嚇得麵對散仙高手都麵色不變的林屹趕緊彎腰扶起他們。林屹苦笑道:“花大哥你這是做甚?我是你們救下的,這救命之恩可不小。”
花父在林屹不停勸導下,也終於不那麼拘謹。和林屹有說有笑起來。
當晚花父便在飯桌上啟了一壇自己五年前埋在花圃一直不舍得喝的桂花酒,給林屹倒了一碗,便和林屹喝酒說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