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模樣俊美到不像樣的男子從雜役院外躍了進來,剛才正是他出手將黑衣人打了下來。
林屹看清這人的模樣後,心中一驚。因為這麵容極為俊美的男子,竟然是活人墓的大弟子。
活人墓的人來暗殺徐飛揚,可為什麼活人墓的大弟子會來壞事?
“聽聞天譴宗雜役院中有些動靜,拓跋信然好奇之下便來查看一番。一掌擊潰黑衣人打擾了雜役院清淨,拓跋信然此番向諸位賠禮了。”活人墓大弟子拓跋信然微笑著道。
林屹不知道這拓跋信然究竟是敵是友,不過還是禮貌性地抱拳。
不過就是抱拳的這個空隙,卻被另外兩名黑衣人抓住了機會。他倆同時出手,想要將林屹擊潰逃出去。
可這兩名黑衣人的手掌還未碰觸林屹,這兩人便齊齊倒飛了出去。
拓跋信然一掌擊飛了一名黑衣人,而燕文林也快速出手擊飛了一人。
徐飛揚走過去,將三名黑衣人遮住臉麵的黑布扯了下來。
拓跋信然頓時睜大了眼睛:“怎麼是你們?”
“大師兄……”那三名黑衣人竟然齊齊叫了一聲。
這三人正是活人墓的弟子,隻不過他們屬於活人墓宗主之妻的派係。拓跋信然則是活人墓宗主的弟子。
林屹拳頭攥了起來,隻要一有不對,便會對拓跋信然出手。
不過拓跋信然沒有動手的打算,他將這三名活人墓弟子齊齊打暈過去,隨後頗為歉意地對林屹鞠了一躬:“我活人墓讓林兄弟你們見笑了。”
“將他們打暈做什麼?我還等著問話呢。”徐飛揚目光灼灼地看著拓跋信然,他不相信此事和拓跋信然無關。
拓跋信然卻道:“我活人墓的弟子出問題,自然要我活人墓自己來問。”
“好大的口氣!”徐飛揚踏出一步,毫不遲疑地道,“你活人墓的弟子想要襲殺我,就算你活人墓的人要你們活人墓來過問,可我就沒了過問的資格了?”
而林屹則緊緊盯著拓跋信然,雖然對拓跋信然有些好感,不過這也不是林屹不幫徐飛揚的理由。
拓跋信然突然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此時的確是我活人墓不對,隻是還請徐兄弟你高抬貴手,讓我帶他們三個回去詢問一番,說不定此事是一個誤會……”
“是個屁的誤會!你們活人墓的人去流月城搶走衛萱,還傷了徐伯伯,並且殺了飛揚府上大半家丁之前,怎麼不說是個誤會!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你們活人墓的人了!”
萬邯他們竟然也走了出來,原來所有人都知道徐飛揚的安排。隻有忙於比試的林屹被蒙在鼓裏。
這下拓跋信然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不過卻不是惱羞成怒的表情,而是愕然神情,他開口問道:“活人墓什麼時候去過流月城了?”
“還給你萬爺爺裝什麼?你們活人墓的人不會都是些敢做不敢當的人吧?”萬邯冷笑起來,“就在四十多天以前,流月城徐府被一幹黑衣人重創,這等大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拓跋信然僵硬地點點頭:“可這和我們活人墓有什麼關係?不可能所有黑衣人都是活人墓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