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的提議讓陳芬眼一凜。
“現在還沒有到午飯時間，你要在這一直跟我幹耗著嗎？”
“我上午剛好沒課，有的是時間，你忙你的工作，我會在一旁靜靜等……你的。”
顧楠最後幾個字說的意味深長，聽得陳芬渾身都不舒服。
“……隨你。”
陳芬吐了兩個字，便開始忙碌起自己的工作來，絲毫不給顧楠半分麵子。
顧楠足足在事務所等到了十二點半，陳芬這邊才停下手中的活。
陳芬拿著文件從辦公室出來，看著那笑臉兮兮的人坐在那，悠閑地不知道喝了第幾杯咖啡的模樣。
“忙完了？”
顧楠上前詢問，陳芬看了時間，這個點，她是想逃都逃不了。
“走吧。”
陳芬拿起包朝著外麵走去，顧楠也緊跟著，而兩個人一走，事務所就亂了，大中午的八卦紛飛了。
“哇，我一直好奇咱們金牌律師陳大律師的男朋友該是什麼樣的人，今日得見，果然，可以有！”
“顧楠誒！真是沒想到，陳律師竟然跟顧教授是男女朋友，我念大學那會，他可是到我們學校講座過呢，比我們就大兩三歲，什麼概念的人啊。”
“……”
議論紛紛，陳芬接連打了兩個噴嚏，實在影響了自己的形象。
“你想吃什麼？”陳芬作為東道主，還是禮貌地詢問了一句。
“川菜吧。”
“！！！”
陳芬抬頭看著顧楠。
“你能吃辣嗎？Y城的人飲食不都偏甜嗎？”
陳芬詢問著，顧楠笑了笑沒說話，兩個人最終還是進了川菜館。
等一盤盤紅彤彤的菜端上桌，陳芬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而顧楠隻是看著，沒作聲。
“吃吧，忙到現在真辛苦你了。”
這話說得，咋跟戀人之間說甜蜜話一樣呢，陳芬白了他一眼，也懶得跟他計較，開始動起筷子了，滿足一下自己的胃。
顧楠吃得慢條斯理，陳芬不知道為啥，沒必要在這個人麵前勉強做作，吃得很開，大概是知道這個男人不懷好意而來，也沒必要保持禮數了。
一頓飯過後，陳芬是吃飽了，但她看著顧楠碗裏的幹淨程度，忍不住開口了。
“既然不能吃辣，何必這麼勉強自己呢。”
“因為你很喜歡。”
顧楠理所應當地回答讓陳芬啞口無言，好半晌失序的心跳回穩。
“看來你們真是做足了大功課了，連我這樣的小人物起居飲食習慣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真的是可怕的團體。”
陳芬沒有掩飾，直白地諷刺道，顧楠挑了挑眉頭，沒有多說什麼。
“你們想知道什麼？”
陳芬詢問道，顧楠放下了水杯，麻掉的舌尖還是動了起來。
“你跟唐歆橙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這個問題應該不屬於客人隱私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個人隱私需要向你說明？”
陳芬精明的模樣讓顧楠越看眼中越有光色。
“你可以不說，我會慢慢查。”
顧楠拿著手巾優雅地擦拭著嘴角，陳芬很是反感地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