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孤城一身黑衣,雙手插在口袋之中,仿佛踏青一樣,顯得悠然自得,隻是,這大半夜獨自一個人走在鄉村小路上,眼神之中閃動著瘋狂的殺意,怎麼看,都給人一種要搞事情的感覺。
而事實上,寧孤城就是要搞事情,而且,還是搞出大事情。
放過方大牛?不可能的,方大牛必須死,而且,還要以最淒慘的方法受盡折磨而死,為此,寧孤城不惜一切代價。
若隻是因為糾紛和嫂子發生了矛盾,寧孤城也不會如此生氣憤怒,有糾紛解決就是,哪怕動手了,寧孤城也最多出手而已,可是,千不該,萬不該,方大牛不該起了色心,不該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更不該砸碎了他老班長的骨灰盒。
這是天理難容的罪過,他不會原諒,絕對不會原諒的。
方大牛家在哪,寧孤城已經弄清楚了,他受過最嚴格殘酷的訓練,這其中的過程以及訓練科目,很多人都不知道,找一個人,還是一個如此有名的人,太簡單了。
方大牛家可謂是方家村的地標建築了,多年作惡的方大牛,斂財自然也不一般,房子蓋得那是富麗堂皇,一眼就看得出來。
隻是,這房子平日裏隻有方大牛居住,最多也就身邊那兩個最得力的小弟經常來這裏陪著方大牛胡吃海喝,至於方大牛的家人,並不住在這裏,而是住進了縣城裏買的房子。
此刻,方大牛的歐洲樣式三層豪宅內,他和今天一起去方青山家鬧事的兩個兄弟,正在大吃大喝,一個個喝的是滿臉通紅,吹著牛,恨不得把自己說成天王老子一樣。
“大哥,方青山家那小婊子,您老人家玩過之後,也讓兄弟們玩玩吧,嘖嘖,你別說,那小寡婦還真有味呢,摸著手感簡直好極了。”
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小弟,滿臉堆笑的恭維著方大牛,眼睛之中也閃爍著色眯眯的亮光。
“是啊大哥,狗子說的不錯,咱們可是對那小寡婦眼饞許久了,以前有所顧忌,現在可正是時候啊,大哥到時候吃肉,也讓兄弟們跟著喝口湯唄。”
另一名小弟也是色眯眯的開口,一臉惡心的模樣,就差口水都流出來了。
方大牛光著膀子,上身布滿了紋身,一頭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黑牛在胸口當中,看起來還是很嚇人的。
平常人紋龍紋鳳紋虎的,方大牛因為名字中有牛這個字,所以就紋了一頭大黑牛,而且專門找的高手紋的,就是怕別人紋不出這種黑牛的氣勢,也的確,這黑牛看起來凶狠無比,栩栩如生,倒是嚇得住人。
“好說好說,你和狗子你們兩個跟我這麼久了,大哥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大哥玩膩了之後,讓你們也玩玩,這小浪蹄子,我還收拾不了她了,哈哈哈。”
方大牛豪氣衝天,仿佛說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件貨物一樣,實在是可惡至極。
“大哥豪氣,我們兄弟跟著你,這輩子真是不枉此生了,啥都不說了,兄弟我先幹了,為了大哥,我們是上刀山下火海都絕對義無反顧。”
“是啊大哥,狗子說的就是我想說的,上刀山下火海,義無反顧。”
兩個小弟聽到方大牛肯定的答複之後,那一個個興奮的,臉紅脖子粗的就開始拍起馬屁來,豪言壯語說的就差把心掏出來給方大牛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