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朵兒不再是朵兒,而是變成毒藥的時候,也就真的成了某些人的毒藥。
對於白少來說,此刻的朵兒,就是毒藥,致命毒藥,能讓他痛入骨髓那種毒藥。
當毒藥揚起手中的皮帶,每一次狠狠揮動,抽在他身上的時候,伴隨著皮開肉綻,痛徹心扉的痛楚,白少一次比一次發出慘痛的叫聲,不多時,身上便已遍體鱗傷,而他的慘叫聲,甚至也開始漸漸地弱了了一些。
看似強悍囂張跋扈的白少,本質上,終究隻是一個沒經曆過風雨的富家大少罷了,他所有的強悍都建立在家世之上,除此之外,不說一無是處,又能比誰強多少。
特別是長年累月的酒色財氣,不說掏空了他的身體,也已經讓他變得孱弱不堪。
當然,就以毒藥如今對白少下的狠手來看,莫說白少了,便是常年鍛煉身體素質不錯的人,怕也是受不了的。
白少有多痛,隻看那皮肉都翻出來便能夠想到了。
他的眼睛裏再也沒有了之前受虐時候的興奮,隻剩下了無盡的恐懼和後悔。
反倒是毒藥,現在是越打越起勁一樣,眼睛中倒是冒出了興奮的光芒,你不是喜歡我打你嗎?好啊,你繼續喜歡啊,你別怕啊,活生生打死你如何?
毒藥現在就在複仇,每一次皮帶抽在白少的身上,都能讓她的心中感覺到一陣陣的快意,白少越痛,叫的越慘,毒藥也就越開心。
可憐他嗎?嗬嗬,那誰又可憐她這個弱女子,誰又可憐她那生死不知的愛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眼前這個人,憑什麼要可憐他。
她沒這麼大氣,做不到忘記仇恨,更做不到化幹戈為玉帛,是,哪怕如今寧孤城讓她放了白少,她是可以很聽話的立刻放了白少,但她,會永遠記得白少,記得,這個人,帶給她人生的災難。
雖然,或許罪魁禍首並不是白少,而是很多很多人,包括武哥,包括自己的家人,包括自己的親哥哥,那又如何那又如何,誰又能說,白少無罪,誰能說啊。
越是想,便越是氣,越是氣,毒藥下手也就越是狠辣。當又一皮帶狠狠抽在了白少的臉上,在白少臉上都打出了血痕之後,白少終於慘叫一聲,再也堅持不住的昏迷了過去。
昏迷過去就算了嘛?這世界,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若非知道寧孤城對白少還有安排,毒藥恨不得直接就這樣狠狠抽死白少。
“主人,他暈過去了。”
毒藥平息了一下心情,看著寧孤城恭敬開口。
寧孤城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有示意毒藥繼續,也沒有讓毒藥放過,隻是卻把目光放在了金剛身上。
或許是聽到白少的慘叫聲,或許是金剛本人體魄強悍,此刻金剛,在承受寧孤城全力一擊之後,竟然開始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來了。
寧孤城歎了口氣,示意毒藥原地等待,而是走到了金剛身邊,輕輕扶起了金剛,道:“為什麼不繼續昏迷下去,你已經盡了全力了,非要起來幹嘛,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寧孤城是真心不想在於金剛動手了,這個人,他很欣賞,而且,金剛無錯,金剛隻是報恩罷了。
寧孤城那一擊真的很重,對於金剛來說,他很清楚,寧孤城的實力有多強,金剛對於自己的身手也很有自信,甚至也和黑暗世界百戰榜排名前十的強者交手過,但卻沒人可以一擊重傷他,但這並不是說,寧孤城就比別人強很多。
而是金剛很清楚自己的情況,他多年前舊傷一直沒有痊愈,雖說如今戰力方麵似乎更強,可實際上,身體上,有著致命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