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人跟隨,算是難得放鬆。
不管是寧孤城也好,白止戈也好,其實與一般的人是沒什麼共同語言的,倒不是說他們就高傲的好像不願意和別人接觸。
而是,經曆不同,眼界不同,想法不同,可以聊別的,但有些話,他們說出來,別人也未必就懂,而且,總會有一種沒那麼自在的感覺。
別看他們都是巨頭級別的大人物了,看似好像可以隨心所欲的想說什麼說什麼,別人隻能賠笑,哪怕聽不懂也要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可這並不是他們想要的。
裝出來又如何,畢竟不是可以說真心話的朋友。
寧孤城這段時間很是疲累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多是精神方麵。
白止戈也同樣不輕鬆,獨在異國為異客,那份苦楚,自然也有,隻不過從未表露出來罷了。
所以,今天兩個人坐在路邊攤,吃著燒烤,喝著廉價的白酒,非但沒有任何一絲的不適應,反而讓他們心中很是輕鬆。
“孤城,生死戰的入場券,就這樣拍賣出去你覺得好嗎,這種情況下,會不會給別人一種,你費盡心思斂財的意思,這對以後的進展,會不會起到什麼不好的作用?“
白止戈喝了一口白酒,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寧孤城把自己的大致想法告訴了白止戈,沒有什麼隱瞞的意思,同樣也包括,生死擂台的時候,除了特定的邀請人之外,其他的入場資格都會通過拍賣的方式進行選擇。
白止戈並不擔心會不會有人不參與進來,最後鬧成沒人看的地步,這一點,完全用不著擔心,如今寧孤城的權勢地位,甚至關係到北省黑暗世界未來的走向,各大家族勢力,都會參與進來的,隻有恨自己沒辦法得到第一手消息的,哪有把送上門來的資格給扔掉的,那是失心瘋了才對。
何況,這是寧孤城默認的事情,於情於理,不管出於何種目的,你不去競拍,總會有一種輕視寧孤城的意思吧,以寧孤城現在給人的詭異性格,到時候不怕被秋後算賬的話,盡管試試。
寧孤城則是淡淡一笑,道:“怕什麼,如果在意他們說三道四,那我什麼都不要做了好了,他們怎麼想與我無關,我這事再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做好事呢,至於他們珍惜不珍惜這個機會,那就是他們的意思了。”
白止戈點頭笑道:“的確如此,是我有些著相了,的確不需要考慮他們怎麼想,不過還是有些事情需要注意一下的,孤城,現在北州這邊可是藏龍臥虎啊,其中恐怕不少人都心懷不軌,有時候,還是不得不防的。”
北州現在情況的複雜,幾乎比他在非洲的時候,遇到的最難的情況還要複雜的多,雖說看起來暫時沒有什麼生死危險,但局勢幾乎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
他白止戈不走,不僅僅是因為想要在這裏休息一番,也不僅僅是幫助寧孤城打一場這麼簡單,還有一些擔心的意思。
寧孤城的崛起,觸動的可不僅僅是白家的利益,他白止戈可以讓白家撤離,不代表能夠讓別的勢力同樣撤離,白家,在東南是一個大家族,可這並不代表白家就真的可以一手遮天了。
最起碼在華夏,比白家還要強大的勢力家族,還是有不少的,那些家族勢力的利益,寧孤城看似沒有直接觸犯,實際上,也是成為了絆腳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