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可可覺得這段時間,她的日子過的跟過山車似的。
自從張亞在王梅花的錯愕不已中,挽起自己的手後,劉可可不得不公開了這段戀情。當然,圍繞她的各類新聞、傳言再一次接踵而至。但是,所謂情令智昏,最真摯的愛情讓劉可可毫無畏懼地站在了流言蜚語中。
王梅花自然是背後最能亂嚼舌的人,她處處說劉可可的私生活不檢點,仿佛自己是貞節烈女似的。
可能,王梅花早就奢望自己有一天站在緋聞的中心,讓世人對她刮目相看,她夢想著,她的錢哥哥也會深情款款地挽起她的手,對她說一句,梅花,我的心裏隻有你。
可是,這世上偏偏有人求緋聞而不得,也就是說,王梅花確實第三者插足過,但自始至終沒有人說,或者,人們都懶得說。
西施有點緋聞,那是出牆紅杏,人人願意津津樂道之;反之,東施若有點緋聞,隻會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罷了,究其原因,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醜女,實在沒有討論的價值。
就像美女死了,大家都說紅顏薄命;而平凡女子死者無數,除了親人,鮮有人為她們扼腕歎息。
好在,劉可可公開這段戀情後,懾於張亞的身份,王梅花雖然在背後大放厥詞,但表麵上再不敢對劉可可有所怠慢。
劉可可把這一切告訴蔣雯,換來了蔣雯的驚聲尖叫:“喂喂喂,這叫什麼?這原本就是豪門世家、高幹總裁文裏的經典場麵嘛,灰姑娘被罪惡的上司嫉妒嘲笑欺負,豪門帥哥霸氣出場,為博灰姑娘一笑,當場出手擺平,並擺出一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有資格欺負她,誰也沒有資格欺負她’的酷斃了的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配上磁性的聲音,哇噻,劉可可,你可是這裏麵的女主啊,好強大呀。”
“行了,別這麼誇張了好不好,這麼多年過去了,在外人眼裏你也變成了內斂的人,偏偏在我麵前,絲毫不改當年稟性。”劉可可怒中含笑,開心地揪了揪蔣雯的發梢。
“難道我說的不是?有的人鴻運當頭了,快要不把我這個朋友放在眼裏了。”蔣雯取笑道。
“好好好,我這就結權攀貴去,把你這樣的草根朋友統統扔一邊涼快去。”劉可可恨恨地一把把蔣雯的頭發甩到一邊去。
“這種語氣,像我們可可大小姐說的話嗎?”蔣雯詫異,表情古怪,像是突然看到了外星人。
“當然是我,話說,我的緋聞可是滿天飛了,你不怕沾染上就行。”劉可可沒好氣地說了句。
“這種事怎麼可能沾染上呢?再說你的緋聞滿天飛,我怎麼沒有一點耳聞?”蔣雯朋友多,也算是有耳報神的人,但唯獨劉可可的事,除了劉可可自己對她說,她知道的總是最後一個。
“整個單位都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誰會當你的麵說。”劉可可給她解釋迷惑。
蔣雯隨即抿嘴一笑,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如此走運,王梅花沒氣瘋?”
“你說呢,人家是這樣說的,劉可可,我覺得你吧忒招人,你看我,就算我老公出差個一兩月,也從沒有人說過我什麼,女人呀,要懂得自我保護才是。”
“難道她以為她是清白的化身?自我保護,太逗了,她就是扭身反撲過去,又有幾個男人能夠接受?”蔣雯撲哧一笑。
“可能她一直認為,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無暇的人。”劉可可憑著和王梅花共事多年的經驗,及時總結出一句。
蔣雯樂了,忙道:“忘了我以前和你說過沒有,王梅花對你的看法,就好比孫二娘看潘金蓮,動不動就拿出‘分明是你不好,這西門大官人也見了我多次,怎麼從來都是謙謙君子目不斜視,但是見了你,卻變成這樣一幅樣子,這不是你會引誘男人又是什麼?’”蔣雯學著王梅花的嗓音說道,把劉可可說的樂不可支。
蔣雯這才罷休,擺手道:“算了,對這種人,今天休再提及。”
……
王梅花也就那點智商和邏輯,到了馬夢琪這裏,卻是另一番天地。
馬夢琪到底說服不了自己的心,從此把張亞從心裏移出去。思前想後,她決定親自去問一問,作個了斷,遂找到劉可可,約她出來到咖啡廳。
對於馬夢琪,劉可可雖然對她並不熟悉,但對她卻並無反感。相反地,馬夢琪作為一個特立獨行的女孩子,劉可可對她是頗為讚賞乃至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