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便將房門反鎖上。
我明顯多此一慮,透過房間的窗戶,我看見秦敬修的座駕使出了大門,明顯他出去了。
晚飯的時候,蓉姐站在我旁邊說:“少爺今晚不回來,請南小姐早點休息。”
我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我明白蓉姐嘴裏的不回來是什麼意思,恐怕又是在某個女人的床上吧。
我繼續吃飯,蓉姐在我耳邊歎息:“南小姐為什麼總是要惹少爺生氣呢?”
我齜起一口大白牙,沒心沒肺地笑著說:“我們犯衝。”
洗澡的時候,我看著手心的墨跡,想了一會兒,還是小心地不讓沾水,將它完整地保留了下來。
晚上,我將電話號碼輸入手機,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我先說話,“林深,這是我的手機號碼。”
“好的,稍後我會存下。”電話那頭說。
“晚安。”我說。
“嗯,晚安。”
掛斷電話後,我將手機扔在床頭櫃,便蒙著被子睡去。
睡前,我腦袋裏麵一直在想,以後有林深分享我的秘密,這樣也好。大概一個人真的很害怕,若是有一天我死,有個人能知道,能陪著也是極好的。
夜晚,我睡得很沉,隱隱約約間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不耐煩地用枕頭蒙住耳朵,繼續睡。
可是,突然,我感覺到有人在抽我的被子。
我瞬間驚醒了,睜開眼睛便看見秦敬修立在我床頭。
陸家是一棟很大的獨立別墅,此刻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打到秦敬修的身上,蠻滲人的。
我想都沒想,抓著被子便坐起來了,我嗬斥他:“秦敬修,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瘋?”
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突然就向我撲過來,我躲不過,被他壓在了身下。
推拉之間,被子被扔得好遠,我隻穿著一層薄薄的真絲睡衣。
他整個人死死地壓住我,他開始咬我的脖子,手也很不老實,從我白皙的頸子裏探進去。他的手掌火熱,蹭著我的皮膚,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此刻,我若是還不知道他的意圖,我便是白活這麼多年了。
我拚了命地扭動,想要推開他。
他突然悶哼一聲,我不敢再動了。因為我的大腿處正抵著一個勃起的東西,那份熱度,隔著一層睡衣,我都能感受到。
這樣寂靜了幾秒。
他又開始不老實了,他的手突然覆上我的胸脯。我不喜歡穿胸衣睡覺,裏麵什麼都沒有穿。
他抓著我的胸脯,大力揉捏,未經人事的我,害怕極了。
我拚了命地用拳頭捶打他,可是沒有絲毫作用。他抓住我的手,還佯裝生氣般說:“別鬧。”
我不放棄地再度掙紮,他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啊,好疼。”我忍不住抽氣道。
他一頓,並沒有放開我,咬噬變成了吸允,他撮著我頸部的那塊皮膚,溫熱的舌頭在上麵反複舔舐。
而他的手也在我的胸脯上配合著聳動。
我未曾經曆情事,就是在婚禮典禮上,也隻是被秦敬修象征性的一吻。
此刻,隻覺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又有一股陌生的情潮自身體深處湧動,讓我不自覺地溢出一聲呻吟。
我都不敢相信,這聲如貓咪一樣慵懶發情般的聲音,是我的嘴裏傳出來的。
秦敬修也聽見了,他嗬嗬地笑了兩聲。
他的笑聲竟然充滿莫名的愉快。
我憤他,“你笑什麼笑?”
他笑得更開心了,也不咬我的脖子。他的臉移到我的上方,高挺的鼻子抵住我的,我看著他的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秦敬修嗎?
他的臉上褪去冰冷,沒有譏諷,沒有濃濃的壓迫感,有的隻是柔情,像是要溺死人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