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報告我的身體指標一切正常,也沒有出現排異現象。
但是之後,我仍然被秦敬修撞見吃藥,我知道他很疑惑,我就找了個還是不舒服的借口,掩飾了。
而且,我最近常常做夢,我夢見南庭模樣淒厲,她在向我討命,她說,我搶了她深愛的男人,還剝奪了她活下去的權利。
我經常在深夜被嚇醒,秦敬修就睡在我身邊,我一動,他就醒了。
他從背後抱著我,不停地安撫我。
我說:“秦敬修,你是在把我當做南庭的替身嗎?”
他不說話,抱得我更緊。
我語氣倔強,我說:“我是語優,我不會做任何人的替身。如果你僅僅隻是因為一顆她的腎,要把我留在身邊,那你就拿走好了。”
回應我的是一場狂風暴雨一般的吻,他抱著我做愛,瘋狂地做愛。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我的心理壓力並沒有好轉。
秦敬修也越來越沉默,他也似乎有很多心事。
可是今天,他原本去上班了,卻在中午折回來。
當時我正在和蓉姐學習插畫,我看見他麵色晦暗地進門,料定沒有好事。
我一邊修剪葉子,一邊問:“你怎麼回來了?”
秦敬修將一個透明封口袋丟到我麵前,裏麵裝著兩顆藥丸。我看了一眼,心裏很虛。
那就是我吃的避孕藥。
秦敬修怒氣衝衝地說:“你告訴我這是止疼藥,可是化驗後醫生說是避孕藥。”
我依舊麵色冷靜地擺弄麵前的插花。
秦敬修抓著我的手,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他。
秦敬修咬牙道:“你就沒有要解釋的?”
“我不能讓自己懷你的孩子。”我篤定地說。
我們之間隻會相互折磨,有太多逾越不過去的溝壑,我不能想象,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我生下了秦敬修的孩子。
這就是一種不負責任,我既然沒法子保證孩子以後能幸福,我又何必生他出來遭罪。
秦敬修將我拉到房間裏麵,他剝了我的衣服,他從後麵貫穿了我。
我們肌膚相貼,汗水沉沉,他咬著我的耳朵說:“生不生那可由不得你。”
他將我的房間徹底搜刮了一遍,當著我的麵將避孕藥衝進了廁所。
我沒有自由,而且已經暴露了徐醫生給我帶藥的事實,自然是不可能再弄到藥的。
我每日都很不安,我的大姨媽也很久沒有來,我起初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我經曆了一場大手術,再加上自己原本就是粗心大意的性子。
可是時間久了,我竟然吃飯吃著吃著,開始反胃。
蓉姐在旁邊麵露喜色地說:“南小姐這是有身孕了。”
我嚇得麵色慘白,秦敬修倒是有些高興,他特地抽時間帶我去醫院檢查。
檢查的結果馬上出來了,醫生說我已經懷孕了一個月。
秦敬修的臉突然就冷了。
而我聽見這個消息,也是悲大於喜。
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回到家裏,蓉姐早就翹首以待,她急急地問:“南小姐是有了嗎?”
我點了點頭。
秦敬修卻突然將麵前的椅子踢倒,一言不發地上去了書房。
我覺得他莫名其妙,讓我懷的是他,現在懷孕了,發脾氣的也是他。
我摸著肚子,覺得不可思議,真的已經有一個小生命在孕育嗎?
明明我都有吃避孕藥,為什麼還是會中彩。
秦敬修當天晚上沒有來我房間,第二天我起床之後,聽蓉姐說,他在書房坐了一晚上。
而他一直有早起出門的習慣,而我每天起來都是極晚的,差不多到了九點吧。
我沒有想到他今天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