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蟲蟲驚喜地叫了一聲,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媽媽你真好!”
我摸了摸他的頭頂,笑得溫柔:“玩去吧。”
等蟲蟲跑遠,秦敬修一把攬住我的腰,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老婆你真好!”
我一臉黑線地推了推他的胸堂,心跳地卻像是在打鼓一樣。
“你別多想,我是為了蟲蟲。”
“好,我不多想。”他低頭悶笑。
我不再多說什麼,扭頭去找蟲蟲,卻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我的心裏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蟲蟲呢?”我聲音有些顫抖,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他能跑去哪裏?
秦敬修拉緊了我開始顫抖的手,急言安撫道:“別著急,也許隻是走到某個角落裏去了。”
說罷,他一邊拉著我四處尋找,一邊給林弋打電話。
“召集附近所有的人,先封鎖了動物園的出入口。”
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慌不能慌,可還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蟲蟲現在就是我的命啊,他要出了事我該怎麼活下去?
不一會兒,秦敬修的手下就趕到了,我們找遍了動物園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沒有蟲蟲的痕跡。
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坐在地上絕望地捂住了臉。
秦敬修本來扭著頭向一個人吩咐著什麼,看到我的樣子急忙跑過來,一把將我拽起。
“你冷靜一點,蟲蟲現在沒有什麼消息就是好消息!”
我抖著嘴唇,淚眼婆娑地看向他冷峻的臉,有些口不擇言:“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把他弄丟了?”
秦敬修眼眸深深地盯著我,眼神中帶著失望和傷心,但我當時心係蟲蟲,根本無暇顧及他的感受。
我們從天亮找到天黑,秦敬修把整片區域的監控都調了過來,卻一無所獲。
就在我快崩潰的時候,秦敬修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按下接聽鍵,裏麵傳來一個邪惡陰毒的聲音。
“秦敬修,你還想要你兒子的命嗎?”
我大驚,正準備說話,卻被秦敬修捂住了嘴巴。
隻得眼巴巴地看向他。
“餘弘?”秦敬修雖然是疑問的語氣,可是他的神色卻是篤定的。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的人笑了兩聲,陰陽怪氣道:“沒錯,好久不見啊陸大總裁。”
餘弘,我在調查餘瀾的時候見到過這個名字。
他是餘瀾的哥哥,餘家大少。
想到他虐待女性幼童的惡名,我心裏的不安更加大了。
蟲蟲落在他的手上,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我咬緊了嘴唇,抑製不住地發起抖來。
秦敬修安撫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才繼續道:“你想要什麼?”
餘弘聞言哈哈大笑,聲音惡毒宛如詛咒:“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你死!要你的女人在我身下任我玩弄!你答應我的話我就放了你兒子,怎麼樣?”
“若我不答應呢?”秦敬修不動聲色道。
“那我就吃你兒子的肉,喝你兒子的血,你想要他身上的哪個部位,我就給你寄過去,怎樣?”
我再也聽不下去,側身幹嘔了起來,抬頭已經是滿臉的淚痕。
蟲蟲,我的蟲蟲,這個人就是變態,蟲蟲落在這種人的手裏,我該怎麼辦?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我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冷靜,可是我根本冷靜不下來。
我隻能寄希望在秦敬修身上,從我的大學時代開始,到現在十多年了,從沒有見過有他做不到的事。
我盡量使自己平靜地坐在他身邊,聽他和餘弘談判。
“你不關心餘瀾了麼?”秦敬修神情冷峻,但是語氣卻無比輕鬆。
“我這裏搜集到的證據,足以讓她身敗名裂,被判死刑。你,不關心?”
“該死的。”餘弘咒罵了一句,“秦敬修,餘瀾那麼喜歡你,你真是狼心狗肺!”
聽著那邊氣急敗壞的聲音,秦敬修嘴角微微上揚。
餘瀾就是餘弘的軟肋,抓著她不愁威脅不了餘弘。
“你把我兒子完好無損地送回來,我不再繼續向法院提交資料,怎麼樣?”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響起餘弘略帶嘲諷的聲音。
“秦敬修,你當我是傻子呢,你現在不提供證據,等到把你兒子接到手,然後毀約了怎麼辦?”
秦敬修似乎已經料到他不會這麼輕易妥協,絲毫沒有猶豫地道:“我到時候見到了我兒子,就在你麵前燒證據。”
餘瀾幹的那些事,餘弘心知肚明,到時候不怕他有所隱瞞。
餘弘肆意地笑了起來:“好,三天後井山倉庫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