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莫名其妙的心虛惹怒了秦敬修,他的眼中突然湧出了翻滾的怒氣。
“語優,你當真背著我和他暗通款曲?該死的,你到底被他碰過了哪裏?”
“我沒有!”我急切地辯駁,隻有自己才知道這個辯駁有多麼的無力。
秦敬修卻看透了我的心虛和狡辯,他突然將手伸進了我的襯衫中,大力揉搓著我嬌嫩的肌膚。
他揉了兩下,看我漸漸有了感覺,卻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迅速解開了腰帶,一撩我的裙擺就直接衝了進來。
我體會不到任何的快感,有的隻是他在我體內馳騁時如刀子劃過的疼痛。
我被秦敬修弄得痛苦不堪,被動承受著來自自己丈夫的施虐,與少年時期的陰影逐漸重合在了一起。
我被以魏來為首的校園霸淩折磨了大半年後,已經漸漸開始自閉,學校裏的同學都十分排斥我,所以我開始哭鬧著不想去學校。
那時候南家的企業正處於最重要的時期,父親全世界各地地飛,通常幾個月才回來一次,直到我鬧到不想去上學的地步,他才從管家那裏得知了我已經逐漸開始自閉。
父親拋下了所有的工作,第二天就回來了,可我卻拒絕和他交流。
我的心魔在於魏來。
魏爺爺在事業上幫助父親良多,我再不懂事也知道不能讓幫過我家的魏爺爺傷心,也不能讓父親失望。
我本以為自己咬咬牙就過去了,卻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無數次我都想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父親,卻又在緊要關頭想到魏來的警告。
“這是你背叛我的代價,如果你敢和別人訴苦,我就把知道內情的人全部殺掉,包括我爺爺。”
他當時咧著嘴笑了起來,虎牙在陽光下似乎還閃著鋒利的光芒,語氣淡漠,仿佛隻是在和我說一件最普通不過的小事。
我親眼看到他虐殺過小鳥,也虐殺過其他的動物,手段極其殘忍,叫人看得心驚膽寒。
我打了個哆嗦,幼小的心靈裏充滿著對他的畏懼。
我知道,殺人這種事,魏來真的幹得出來。
在我拒絕去學校,也拒絕和別人交流的時候,南家在海外的一家分公司牽扯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官司,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如果父親不去當地主持,整個南家都有可能被拖下水。
他急匆匆地回來看了看我的情況,發現我隻是變得不愛說話和不想去學校,想著回來再找機會同我認真地談一談心也不遲,就又急匆匆地飛走了。
我心裏雖然知道父親很忙,很不容易,但心裏還是對他很失望。
更恐怖的是,父親為了開解我,讓我早些走出這種不與人交流的狀態,就將隔壁的小孩,也就是魏來接到了南家,讓他多陪我玩一玩。
同齡人之間一起玩鬧確實很容易解開心結,這種想法本身沒有錯,錯的是那個人是魏來。
父親將魏來接入了南家,卻不知道他接進來的是一個怎樣的惡魔。
魏來頭兩天的時候還十分老實,就在我以為他不敢在南家對我有所行動,正要鬆一口氣的時候,他卻趁著中秋節,將我身邊的所有人都調了開來。
那是我第一次認識到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
魏來用繩子捆著我,在我身上四處扭捏抽打,手法像極了他欺負那隻鳥的時候,充滿著殘暴與快意。
我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他卻微微地笑了起來,笑容純潔地像一個天使,卻令我不寒而栗。
“你的滋味真不錯。”
他歪著頭,看著我道。
我確實沒有背著秦敬修和魏來暗通款曲,可他碰過我卻是不爭的事實。
他的那雙手曾經撫摸過我的全身,帶著疼痛和殘忍。
這是埋在我心底的秘密,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包括父親和南庭,自然對著秦敬修也開不了口。
天知道我用了多久才從那些噩夢中走了出來,而那個從天而降,將我從過去的黑暗中拉出來的人,此刻正雙目通紅地對我做著同樣殘忍的事情。
我突然有些茫然。
我不知道當初的自己究竟為什麼會那麼喜歡秦敬修。
我為了他名聲盡毀。
父親背負著罵名,幾乎與我決裂,又在不舍中回頭站在了我背後無言地支持我,我卻一再辜負他的期望,讓他身死也不能瞑目。
我的身上痛苦不堪,隻得抽離了神智,開始胡思亂想。
秦敬修救過我,給了我姐姐我最羨慕的愛情。
我看著他們兩個熱戀,看著他毫無原則地寵愛她,將她奉若珍寶,捧在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