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修找了個酒店暫時住著,他在的房間,一開窗就可以看見阿拉美說的那個公司,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卻還是有一些工人舉著橫幅在抗議著。
一個小時前他從路人口中已經能夠確認阿拉美的底細了。他心中的懷疑成了事實,阿拉美,是一個負債逃逸的老板,而非什麼南非數一數二珠寶原料第一廠商。
現在細想起來,秦敬修無比的慶幸他相信了自己心中的不對勁,選擇了親自來南非查看一番,不然如果貿貿然的答應與阿拉美合作,結果很有可能是被坑了一比巨資,然後給ac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
那麼,到底是誰想陷害ac呢?
就在秦敬修細想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林深。
“喂,有事嗎?”秦敬修接了電話,因為剛剛沉浸於阿拉美的事情,所以他的語氣不算很好。
林深是個心細且敏銳的人,一聽秦敬修這聲音就知道不對勁,輕笑了一聲問道:“出什麼事情了嗎?你聽起來怎麼感覺很不耐煩?”
“沒什麼事。”秦敬修還沒把阿拉美這件事想清楚,不便和林深說,便放緩語氣,轉移話題問道,“你給我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不想多說,林深也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便由著話題繼續下去:“就是你們ac不是打斷和一個南非珠寶商阿拉美合作嗎,這件事我聽說了,昨天我談了個筆生意,合作對象剛好是南非這邊的,就心血來潮幫你問了一下,不過他表示並沒有在珠寶這方麵聽過一個叫阿拉美的人……所以,想提醒你慎重一點。”
這番滿是善意的話讓秦敬修笑了一聲,心情陡然變好了不少,他走到窗外,倚著窗戶說道:“謝謝了,不過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在南非,已經確認過了。”
“你在南非?”林深有些不敢相信,“你一個人跑去南非幹什麼?”
“就是確認一下阿拉美的來頭。”秦敬修簡單地解釋了一下,然後說道,“不過那不重要,我現在想的是,究竟是誰想要對ac設這個局,要知道,如果我一旦和阿拉美合作,就一定會麵臨著巨大的損失……我剛剛就是在想這個問題。”
林深摸著下巴,很認真地思考了一番,然後回道:“你們ac不是很多死對頭嗎?你覺得死對頭中有哪些符合這個標準的?”
聽了他的話,秦敬修迅速地否認了,剛剛他就把和ac有過節的公司都挑了出來一個個分析,結果是沒有一個符合動機,最關鍵的是那些公司勢力不如ac,如果是它們中的一個給阿拉美捏造背景的話,不可能那麼完美。
和林深又討論了好一會兒,兩人也沒得出什麼結論,閑聊了一會兒之後,林深要忙正事,便把電話掛了。
秦敬修把手機丟在床頭,躺在床上,繼續想著到底是誰給ac設局,忽而,他腦中靈光一閃,直接把懷疑的對象鎖定在了一個人身上——天霸。
沂市最大的黑勢力就是天霸領導的這派,而秦敬修與黑勢力一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他自認從來沒招惹他們,可是上次他被陷害殺人那一件事後麵就查出與一個叫虎子的人有關,而這個虎子是天霸手裏的得力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