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ily抱著那堆文件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小的身影身著胖嘟嘟的手拍著秦敬修辦公室的門,“爸爸,爸爸開門。”
秦敬修聽著那門口軟糯糯的聲音放下了手中的筆,嘴角不由自覺的帶著幸福的微笑打開門半蹲下去抱起那個小小的身影。“蟲蟲你今天怎麼來了?”
站在一旁的保姆手中拿著一個小袋子眼神有些懼意看著秦敬修解釋道:“先生,小少爺非要鬧著來。”
若是換作其他人打擾到了秦敬修的工作可能會看到一張黑臉,但是這一次出呼保姆預料的是秦敬修並沒有多責怪,依舊是一臉笑意的抬手捏了捏蟲蟲的鼻子說道:“你今天在家裏是不是又淘氣了?”
小孩子倒是本能的會察言觀色,蟲蟲張開手抱著秦敬修的臉親了一口說道:“蟲蟲想爸爸了,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媽媽呀?”
秦敬修知道自己兒子口中的那個媽媽隻是一個和語優長的很像的人,一個曾經自己也誤以為那個人是自己老婆的人。隻是小孩子的話確實倒進了心酸,就算知道那個人不是自己的妻子,不是孩子的媽媽秦敬修也不忍心拆穿,不忍心道破孩子這小小的期盼。
秦敬修伸手摸了摸蟲蟲的臉說道:“你要乖乖聽話,再過幾天可就要上幼兒園了,如果你表現的好媽媽就會來看你,但是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就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蟲蟲聽到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媽媽連忙搖頭不停的說道:“我不要,我會乖乖的,爸爸我會乖乖的。”
秦敬修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保姆伸出了一隻手說道:“把東西給我吧,放你半天假,下午再來接她回去。”
蟲蟲之前曾經得過自閉症,原本心思這些就要比其他小孩子敏感脆弱。保姆這段時間照顧一個父母經常不在身邊的孩子已經精疲力盡,聽到能夠放假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秦敬修。“那先生我就先走了。”
秦敬修點了點頭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抱著蟲蟲有說有笑的向屋裏走去。
此時遠在城外別墅被關著我可能還是毫不知情在同一座城市有一大一小兩個人正想念著我。
人生總是會措不及防充滿了太多的變故,郊外的夜總是比城裏黑的快。我靜靜的坐在床邊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再次被關進了房間,我不明白我那個所謂的幹爹為什麼要強硬的一次次的強迫我?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和魏來在一起,可是現實的情況卻不能不去考慮。
我下意識摸了摸那已經隆起的肚子,不知道是因為我的錯覺還是真的因為腹中的孩子正在踢我。我突然有些害怕到時候長大之後孩子會怪我,不能讓他沒有了爸爸。
轉眼之間七天已過,其實我的眼圈紅紅的靜靜地躺在床上,這幾天我一直猶豫著該不該答應?
正在這時門邊響起了一陣鎖芯轉動的聲音,我下意識的轉頭向那邊看了看,隻見一個女傭手上抱著一件純白色的,像婚紗一樣的長裙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