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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左岩時不時的偷偷瞄顧楓。
“我很好看嗎?你總偷看我。”顧楓笑道。
“剛才那個光頭為什麼那麼怕你?”左岩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以前打過他。”
“就這麼簡單?”
“不然你以為呢?”顧楓道:“今天這事我幫你解決了,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提到這事,左岩就緊張,雙手捏著裙角,低聲道:“你,你想要我怎麼感謝?”
“我先想想。”顧楓一邊裝模作樣的想,一邊開車。
二十分鍾後,回到了麗人集團樓下,顧楓停下了車。
“我,我下車了?”左岩說。
“嗯。”
“你想好沒,想讓我怎麼感謝你?”左岩緊張的看顧楓,說道:“今天這件事你幫了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所以你還是說出你的要求吧!”
“我的要求挺多的。”顧楓笑眯眯的說,眼神在左岩身上瞄來瞄去。
“你說,隻要不過分的,我都答應你。”
“真的嗎?”顧楓嘴角的壞笑更濃。
“真的。”左岩甚至做好了獻吻的準備。
然而,顧楓的要求讓她大感意外。
“男人能幫一個漂亮女人解決麻煩,我覺得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所以你不用想著怎麼感謝我。當然,如果你覺得心裏過意不去,一定要感謝的話,那就請我吃頓飯吧!”
“請吃飯?”左岩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顧楓笑著說:“你要是不願意請的話,不請也可以,我不介意,也不會怪你,我……”
“我請!”左岩道:“不過今天沒時間,待會兒公司要開會,改天行嗎?”
“可以。”
“那我先走了。”
“嗯。”
左岩下車之後,和顧楓揮手告別,就在這時,顧楓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小岩——”
左岩回頭,“什麼事?”
“沒事,好好照顧自己。”顧楓說完,啟動車子離開。
左岩站在原地,秀眉微皺,他什麼意思?
……
接下來的幾天,顧楓一直在醫院坐診,直到周三的時候,他接待了一位特殊的病人。
這位病人不是別人,而是錢若蘭的父親,錢博文。
“顧楓,請你幫我看看,我最近總是失眠。”錢博文說。
顧楓給錢博文把脈,檢查完畢說道:“沒什麼大礙,你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回去喝兩天就好了。”
“謝謝。”
“不用客氣。”
在顧楓寫藥方的時候,錢博文一直盯著看,讚歎道:“顧楓,你的字寫得比那些書法家都還要好。”
“一般般吧!”
“對了顧楓,這周你有沒有時間?”錢博文突然問。
“怎麼了?”
“是這樣的,老爺子想請你去我們家裏坐坐。”
顧楓頓時明白,錢老爺子找他,隻怕是要聊有關顧家的事情。
“明天晚上可以嗎?”顧楓問。
“可以。”錢博文大喜,說道:“那明晚我們在家等你。”
“行。”顧楓把藥方交給了錢博文。
看著錢博文離開,顧楓心裏跟明鏡似的,他知道,錢博文找他看病是假,主要還是想請他去家裏談事。
“楓哥,剛才那家夥是錢博文吧?”嶽胖子來到顧楓身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