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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葉觀音在哪？
你們是什麼關係？
顧楓記得，來之前穆老爺子特別叮囑，如果任老不問起葉觀音，那他也不要提起。
顧楓沒想到，自己沒提，反倒是任老先問了。
該怎麼回答？
顧楓想了想，決定還是如實回答，說道：“我不知道葉觀音在哪，我跟他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那他為什麼救你？”
顧楓早知道任老會這麼問，苦笑道：“我也不清楚葉觀音為什麼要救我，如果真有理由，估計是因為我爺爺的緣故吧！”
任老稍微沉吟，點了點頭，“確實，葉觀音和你爺爺關係不錯。見過趙長安嗎？”
任老的問題十分跳躍，讓人摸不著頭腦。
“從沒見過。”顧楓回答說。
任老道：“趙長安也很優秀。”
顧楓笑道：“京城第一公子，紫禁城的傳人，趙老爺子親自培養的繼承人，肯定很優秀。”
“去了趙家了？”
“去了。”
“見過趙老了？”
“見過了。”
“你怎麼評價他？”任老問。
顧楓說：“趙老那種級別的大人物，我這個無名小卒可沒有資格評價。”
“顧楓，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但說無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任老有點不喜歡，顧楓過度謹慎。
“那我說真話了？”
“說吧！”
“我覺得趙老不是什麼好……人。”
顧楓本想說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想到在任老麵前，說的太尖銳還是不太好。
萬一任老和趙老關係不錯呢。
“嗯？”任老眉頭一揚，身上又散發出龐大的威壓，說道：“趙老當過我的上級。”
顧楓心中一驚。
“我就是隨便一說，任老您別生氣。”顧楓連忙給自己找台階下。
“我哪裏生氣了？你說沒錯，趙老確實不算好人。”任老又笑了起來。
顧楓不由感慨，這就是掌權者，喜怒變化讓人捉摸不透。
難怪過去有人說，伴君如伴虎。
“古人誠不欺我啊！”顧楓心中感歎。
任老一邊抽煙，一邊笑嗬嗬的問顧楓：“平時讀詩嗎？”
“讀過一些。”顧楓是中醫，對傳統文化都有所了解，包括詩詞。
“最喜歡哪位詩人？”
“都不喜歡。”
“哦？”任老對於這個答案詫異，問：“為什麼？”
“古人詩詞，大多都是人生不得意時寫的，缺少正能量，當然，也有一些正能量的詩詞，但是我就是不喜歡，也許是我的國文功底不夠吧！”
他這番話有點離經叛道的意味，不過任老並沒有生氣，而且好奇再問：“難道一個喜歡的都沒有嗎？”
“如果非要說喜歡的話，也有幾個。”顧楓道：“李杜，辛棄疾，還有開國偉人。”
“李白是詩仙，創造了浪漫主義最高峰，杜甫是詩聖，寫遍了人間疾苦，至於辛棄疾，是將軍，也是詞人，他文武雙全，是個人才。”
“至於偉人嘛……”任老沉吟了一下，說道：“偉人詩詞氣象萬千，大氣磅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輩隻能佩服之，崇敬之。”
顧楓趁機反問：“敢問一句，任老您喜歡哪位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