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我睜開了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這裏是醫院,轉過頭,看了看一屋子的人,虛弱的一笑:“我沒事了。”
瞪了我一眼,安佑寧開口:“沒事?沒事你昏迷了五天了。”
愣了一下,我笑著看向他們,他們的眼中都帶著深深的擔憂,我衝他們一笑,並無說話。
“寒兒,為什麼要瞞著我們?為什麼明明身體沒有恢複,卻偏偏要以血為祭,救我?”秋明殿麵帶心痛,傷心的看著我。
微微一笑:“因為你是殿,那個曾經為了救我,舍身的殿。”更是因為,你們和KING是兄弟,是我最重要的人。
……
幾天後,我出院了
麵對著佑寧,我定定地說道:“我要去找KING!”
正在澆花的佑寧的手抖了一下,他放下水壺,看著我:“小寒,KING已經失蹤了那麼久了,找了那麼久,我們都沒有找到,你這是怎麼了?”
“巴黎,他在巴黎。”沒有回答安佑寧的話,我隻是看著他。
安佑寧把我擁到懷裏,歎了口氣:“算了,你如果執意要找,我和殿一起陪著你。”
舒服的窩在佑寧的懷裏,真正的展開一個笑容,眼底的深深地落寞和悲傷在此刻消失:“謝謝你,佑寧,不過,這次,我想一個人去,這裏的事情,你和殿還有他們一起照應著吧。”
“唉!哪次不是我最後受累啊!”佑寧不滿的嚷嚷。
“謝謝你,佑寧!”閉上眼睛,享受著此刻的溫暖,沒有看到佑寧溫柔寵溺的目光。
……
當我坐在飛往巴黎的飛機上的時候,聖羽這邊:
“佑寧,羽呢?”金澈看了一眼正在抱著蘋果較勁的安佑寧。
啃蘋果啃的不亦樂乎的安佑寧含糊不清的說道:“她去巴黎了。”
“巴黎?”藍夜寒皺了皺眉。
“嗯,她有事。”安佑寧還是含糊不清。
點點頭,秋明殿笑著坐在安佑寧身邊,拿起另一個蘋果,邊吃還問道:“夜寒,那天你說的寒兒的過去是怎麼回事?”
“哦!臨時瞎編的!”藍夜寒愣了一下,撓撓頭,訕訕道。
看著幾人探究的目光,秋明殿開始解釋:“其實事情並不是那天夜寒說的那樣的,我,佑寧還有那個人,我們是一直和寒兒一起長大的,那個人對於寒兒來說才是最重要的,隻是為了保護寒兒,失蹤了,還是差不多的事情,我也是為了保護寒兒,受傷了,結果靈魂隻能四處寄居,由於某種原因,我變成了魔,還差點傷害寒兒,後來寒兒救了我,再後來,你們就知道了。”殿說的風輕雲淡,忽略了不少細節。
“那個人?”冷辰夜揚了揚眉。
咳了咳,安佑寧暗然道:“其實,不該告訴你們的,那個人是KING,小寒這次就是去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