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與蘇妙妗極其相似,,就連神韻,也有幾分相似,更像是人專門培養出來的。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巧合。
聞言,妙人心底一陣緊張,手心冒出細細密密的汗,下意識的抓緊季承翊的手,季承翊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兩人的手。
“不曾,一切都是小婦人願意的。”她從來都沒見過睿王,要說逼迫,也是原來的‘南夫人,逼迫。
皇帝聞言,平靜的眸子深深的朝妙人逼去,讓妙人險些破功,妙人死死的咬住牙根,使自己的牙齒不打顫,夫人隻告訴她會遇到危險,不會有生命之憂,可今天來看,這是要從鬼門關走一遭啊。
見這位‘南夫人’在他的逼視下還能如此鎮定自若,皇帝看著季承翊,瞧見他的眸子時不時的看向旁邊的女人,眼睛裏滿是柔情。
“既然兩人都是兩情相悅的,那朕就給睿王賜婚,讓這位‘南夫人’擇吉日入睿王府吧。”不知過了多久,安靜到大殿裏掉顆針都能聽見,皇帝突然哈哈大笑,將眾人的心猛地撞擊了一下,後背涼濕一片。
妙人的心也跟著鬆了下來,不管怎麼樣,她總算是過了這一關。
“謝父皇恩典。”季承翊直接拉著妙人的手向皇帝磕了下去,抬起頭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妙人奇怪的看向季承翊,卻瞧見那人的眼睛裏滿是殺意和恨意。
皇帝瞧著季承翊還不起來,難道是對他的決定不滿?
“睿王還有何事?”皇帝的眸子看著季承翊已經散發出危險的光芒。
季承翊感覺到了,心底冷笑,臉上不顯,隻是看向成王的眼神時,如同臘月寒冬的冰刀,刮的人生疼。
“兒臣請求父皇懲治四哥,他幾次三番汙蔑與兒臣,兒臣都是念在兄弟的情分上不與他計較,可是他卻幾次這樣汙蔑兒臣,讓兒臣實在寒心。”季承翊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睛還有些紅,讓一旁的一些大臣見了覺得成王確實做的很過分啊,這自從睿王開始回來,成王就一直在不停的針對睿王。
聞言,成王在一旁急了,誰知道這女人隻是與蘇妙妗有些相似,不過今天確實是他的失策,看著季承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七弟何必那麼較真呢,四哥也是怕你誤入歧途才這麼著急。”
“是嗎?四哥關心都關心到弟弟的後宅裏麵來了,還敢明目張膽的劫我的側室,弟弟擔心四哥莫不是在覬覦弟弟的女人?”季承翊冷笑,在眾臣的眼裏和被傷心透頂開始開始反擊的人差不多了。
這可是作風問題,弄不好是要被朝臣彈劾的,好一個季承翊!
“父皇明鑒,兒臣是真的怕七弟誤入歧途,要知道那蘇妙妗可是蘇儀的女兒,是反叛,兒臣是怕有餘孽作亂才擅自主張做出這樣的事情。”成王上揚的眉挑了挑,嘴角有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是自己的作風問題對皇帝重要,還是反叛的問題對皇帝重要,皇帝對覬覦他江山的人可是從來不手軟的。
皇帝清晰的瞧見成王眼睛裏的得意,他心裏便不是很舒服了,成王可能忘了,皇帝不但討厭覬覦他江山的人,還厭惡猜透他的心的人。
更何況,如今他瞧著成王是越發不把他放在眼裏,背地裏幹了那麼多事情別以為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