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南哲看見你了,前日在朝堂上想把你推出去。”南尋蠕動嘴唇,瞧見蘇妙妗失望的表情有些受傷。
蘇妙妗蹙眉,就算南哲會把她推出去,她相信南尋也有辦法不讓她去,隻是南喜善是無辜的,南尋就算是報複,也不應該拿一個孩子下手。
“就不能換成別人?公主娘娘那樣的影子到了大魏你以為她能活的了嗎?”蘇妙妗皺眉,企圖說服南尋,希望他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種人。
南尋微挑眉頭,若不是南喜善眉宇間有幾分像蘇妙妗,他也不會把南喜善推出去,他不能讓蘇妙妗去大魏,不能。
目光看向蘇妙妗的肚子,之前他還想方設法要把蘇妙妗肚子裏的孩子弄死,如今看來,倒是有利用的價值了。
蘇妙妗看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肚子,不禁皺眉,南尋在打什麼主意?心裏突然有一股不安的感覺。
兩人不歡而散,三日後,蘇妙妗以無聊的借口想要出去,南尋為了不再惹蘇妙妗生氣,便答應了。
蘇妙妗出來,身後依然跟著一群侍衛,蘇妙妗不怕他們,隻要她想消失,誰都攔不住她。
“嗬,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王太子府中一個不入流的妾室!”一道明明嬌俏的聲音硬生生被這做作的語氣給弄的討厭,蘇妙妗抬頭,看見樸允惠左擁右簇的,一身粉色的衣服很是顯眼。
蘇妙妗提起裙子就想繞過樸允惠,她不想和這樣的人浪費口舌,偏偏還有人不會看臉色,樸允惠直接上前攔住她:“大魏有句話怎麼說的,哦,是做了婊子還要給自己立牌坊,子衿小姐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兩個美人的較量,讓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的人,自上次蘇妙妗出來一次後,漢城就傳城裏有一個傾城之姿的美人,嫵媚多情,隻是聽樸允惠這麼一說,難道當初看到的美人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是別人的女人也沒有關係,若是他們手裏有錢有權,害怕搶不過來嗎?
可是在看到樸允惠找蘇妙妗的麻煩以後,眾人便知道那蘇妙妗背後人的身份也不簡單,樸允惠的身份高,平時在這漢城就沒少欺負人,可是她一般欺負的都是官家的小姐,或者一些官員的夫人或者妾室,誰叫她發父親是南朝的右議政大臣。
蘇妙妗不耐煩的抬頭看她,語氣生冷:“讓開。”
樸允惠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在這漢城裏就沒有人敢無視她!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不理本小姐,不過是太子殿下從大魏帶來的不知名的野女人罷了!你可不要忘了你那天是怎麼出宮的了。”樸允惠一臉嘲諷的看著蘇妙妗,看見蘇妙妗的臉她就忍不住嫉妒,很想上去劃花了那張臉,可是一想到蘇妙妗的身份,她的底氣又上來了,就算是長的好看又怎麼樣,賤婢永遠是賤婢。
蘇妙妗這才看向她,發出一聲嗤笑,極為不屑:“有總比你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強,也免得你整天到處找麻煩,你看看太子殿下會瞧你一眼嗎?”
打蛇打七寸,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解決這種無腦對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激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