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姝這話就把蘇新花堵得死死的,眾人都在看著,她要是枉然開口說話就是心虛的表現。
“之前我們在河邊,是不是我阻止你和盛彥傑打架,為此我讓蘇安折斷木棍子,是不是?”蘇玉姝眼眸泛起了不可忽視的冰光,直逼於楊哥。
“是!”楊哥不得不應。
“那說明我是勸架之人,那請問我又怎麼會打你?”蘇玉姝麵色坦然為自己辯解。
楊哥徹底沉默,像是在思索,其實就是在認同蘇玉姝的話。
“誰說勸架之人不打人了?你是不敢當麵動手,你以為背後偷襲他們,我們就懷疑不到你的頭上來,可惜你想錯了,他們還能說話認人。”紀氏酸裏酸氣在邊上火上澆油。
“是呀!說不定你早先在山上埋伏好,等新花他們經過時你才動手。”蘇海平接著道。“然後才偷偷回家,卻不想我們帶人找上.門來。”
蘇玉姝斜睨他一眼。“說到這個,就算他們受傷回到家再加上你們帶人來我家,這一段時辰裏,我們是不是應該剛到家門口,而不是你們進來便看到我在家,還把在河邊的捕的魚擱放好。”
“少在蒙人了你,你一定剛回到家門口就看到我們人來了,你才在大白天裏頭把院子的門閂了,還遲遲不開門。”蘇有東強詞奪理說道。
“這樣的天氣一路下來最少我應該是滿頭大汗吧,你現在看到我們幾人有濕汗嗎?”蘇玉姝指了指盛彥傑幾人。
眼見對他們不利趨勢逐漸倒下,盛彥傑和春花他們都流露出輕鬆和開心的表情,連忙在邊上配合蘇玉姝說是。
“再說,我們回來的一路上,田裏有很多人都見著,新花他們是後麵才走過,我相信這些他們都可以見證。”蘇玉姝從容自信,含著嘲弄的眼神冷睨蘇海平,“你該不會是想說我先用銀子事先收買他們,讓他們來說謊?”
被她得知心思,蘇海平略顯不自然。
“倒不是不可能。”紀氏仍然不死心咬著蘇玉姝不放。
“一個被我收買說謊,難道五六十人都被我收買說謊嗎?”蘇玉姝直頂撞回紀氏。
紀氏雖底氣不足卻還是嘀咕,“沒什麼不可能的。”
“難道事情就這麼算了?”地主道。
虧他張羅一群家奴過來,結果什麼都沒得,兒子還白受一頓傷。
“不行,我要請村長來評理。”
“別,別,別。”蘇海平連忙阻撓地主。
“為什麼不?”地主疑惑問。
“這事,那死丫頭有證人,形勢對我們不利呀!”蘇海平在他耳畔小聲道。
上次事件,村長已對他不滿,這次村長要是來了還不趁此機會整死他。
“可是……”地主猶豫了片刻,才道,“好吧!”
見他們想走,蘇玉姝不疾不徐地道,“你們就這麼走了嗎?”
“事情我們已經弄清楚不是你,我們就算了。”地主傲慢高起下頜對蘇玉姝道。
像他這種高身份之人對蘇玉姝這種低下平民根本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