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海平看著父親,不由從衷對父親感到敬佩,演得真像,要不是蘇玉姝在場,恐怕當場他就會忍不住對他伸出讚揚的大拇指。
紀氏和蘇有東二人心底不約而同和蘇海平有了一樣想法。
倒是蘇安和盛彥傑二人看著,麵容逐漸有了難以忍受的扭曲,似乎在極力忍住笑聲。
春花看著他們兩人,又看了看蘇玉姝,迷惑抓了抓後腦勺,他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
終於看到叔公快要痛暈過去,蘇玉姝才鬆手,將他扶躺床上。
為地精還真的能忍。蘇玉姝心底嘲笑。
其實叔公不是真的能忍,而是上一次紀氏為了那一針忍受不了疼痛,他就想著,自己身為一家之主,要是叫痛那不是太沒麵了,而且眼看地精就要到手了,死了他也要忍著,不然按他以性格,早已從床上跳起來了。
蘇玉姝退出房間,在中堂把地精給蘇海平。“好好照顧叔公。”
“我會。”蘇海平所有心思都手上的地精上,隨口便應蘇玉姝。
等蘇玉姝離開後,他用十幾文錢打發大夫走。
捧著地精坐在主位上,笑得隻見牙齒不見眼睛,那身上肥肉一抖一抖,像是要掉在地上一般。“蘇玉姝,這下可占到你便宜了。”
“我還以為那死賤人有多聰明呢,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笨。”紀氏一副尖酸刻薄嘴臉在邊上說,說完後還得意大聲笑起來。
那一聲聲尖銳刺耳的笑聲,換是晚上肯定會嚇死人。
“爹,給我看看!”蘇有東眼眸掩飾不住對地精的貪婪。
蘇海平給他。
蘇有東看著掌心的地精,眼眸發光發亮。
五百年地精,這說出去,村裏有幾個人見過摸過?
蘇玉姝他們出了蘇海平家,行走在小路上。
最後還是盛彥傑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接著他捂著肚子放聲大笑。“真的笑死我了!明明就是在裝受傷,結果被你這麼一弄還真受一回傷,哈哈……”
原來盛彥傑在蘇安出門去探看叔公是否真的受傷時,他也跟著一起去,二人在叔公房間便發現叔公是裝受傷,為得就是騙取地精。
所以後麵他才會跟蘇玉姝去蘇海平家看熱鬧。
果然這戲真好看。
“是呀,這下恐怕要好些天才能好。”蘇安笑著道。姑娘手段真是高明。
蘇玉姝想著方才叔公隻能忍而不能叫痛的樣子,確實是好笑,不由隨著他們二人笑出聲來。
反倒是春花這時才恍然,指著蘇安和盛彥傑,“原來剛剛在房間你們是想笑。”
“不然你以為我們想幹嘛。”蘇安笑著回答她。
回到家,張奶媽連忙上前,“那個叔公沒事了吧。”
蘇玉姝未回答,春花便哼聲把叔公裝受傷一事與奶媽說。
奶媽怏怏不快卻不說話。
蘇玉姝知道她心裏在埋怨蘇海平一家子老是找她麻煩。
日子一晃便是兩日。
午時陽光明媚,蘇玉姝正在閨房看書打發時間,所幸她之前便學習過繁體字,不然她可成了字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