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姝深深歎一息,凝望外麵的夕陽,此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眼前的風景帶給她淡淡的憂傷,她眼中布著淡靜,淡淡說道,“我不是在可憐蘇新花,我隻是在感歎浸豬籠極其殘忍。”尤其是女子的性命如砂。
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吧,所以她才會覺得憂傷吧!
盛彥傑好看的五官略略思索,說,“換對待其他人我會同意你的話,但對他們兩個,我不覺得這殘忍。”他們兩個做得那些壞事實在太多太多了,就連死到臨頭都還想著冤枉人。
沉默了半晌,蘇玉姝困惑的眼凝視盛彥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事情有些詭異,族長怎麼會當場抓到他們在一起?而且今日的族長有些針對我,話裏都是幫著蘇海平一家子。”
她不明白族長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偏偏幫蘇海平一家子對付她,然而,還抓了蘇海平和蘇新花浸豬籠,這有些說不過去。
盛彥傑眼眸略略幽深,似乎在回憶之前的畫麵,半會他看蘇玉姝,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族長今日話裏是針對你,還聽蘇新花的話讓他夫人去檢查你的刀疤。”
看來都是不安好心的人。
“所以這其中問題很大。”蘇玉姝最後得出結論。
“那要不讓蘇安去調查一下?”盛彥傑不假思索便對她提議。
蘇玉姝同意他的話,頷首,“嗯。”不管怎樣她都要把事情弄清楚。
*
蘇海平和蘇新花是浸豬籠而死,按理說無臉辦喪事才對,但是他們一家子還是按足喪禮來辦此事,將兩人下葬,還開設靈堂為蘇海平守靈。
沒幾個蘇家子弟到場,而寧氏覺得晦氣便回了娘家。
空寥寥的靈堂,蘇有東和朱氏跪在靈堂前燒紙錢。
族長來了蘇海平家,他輩份比蘇海平大許多,隻需給蘇海平上一炷香。
上完香之後,族長便問蘇大為也就是叔公是否在後頭休息。
一聽蘇有東說是,族長接著又道,“聽說他臥病不起,我先去看看他,與他說說話。”
族長到了蘇大為房間,便見紀氏扶起蘇大為喂藥。
蘇大為一見族長,他情緒忒為激動,連指著族長的手指都不停哆嗦,“你還來幹嘛?是想我看死了沒?好著你的意,對嗎?蘇大同。”
“我豈會這般想,你是我大哥,海平的事我也是秉公辦理,如果我包庇於他,那我如何麵對眾人。”蘇大同一臉苦口婆心說道。
“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你是什麼人我會不清楚,你真是狠呀,竟然……”老臉憔悴的蘇大為氣急了有些喘不過氣來,仿佛隨時要掛了似的,“要斷我後。”
說到這蘇大為似乎想起了自己兒子在自己眼前死去的畫麵,老眼含著淚,“你真不是人,是畜生,我沒有你這樣弟弟,給我滾……滾出我家。”
蘇大同振振有詞地說,“如果我要斷你後,這麼多年來我就不會一直包庇有東,他每一次做壞事不是由我來幫他收拾。”
蘇大為不不想聽他辯解,“你滾,我我不想見到你,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