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的?”春花順著他問,“哪個什麼富家姑娘,我怎麼沒蘇俊說起?”
“蘇俊不說,那是他不想讓你知道,可我就知道。”盛彥傑高仰頭斜睨春花,雙手抱於前麵。
讓你打擾我興致,我讓你嚐試一下擔心的滋味。
“你一定是在騙我。”春花下意識便道。
蘇俊有什麼話都會與自己說,才不會像盛彥傑這般說。
“你要不相信你可以去問蘇俊,不過你這模樣是在自欺欺人表現。”
隻見春花咬唇思索半晌,“不行,我要去問他。”
蘇玉姝見她奔出門的背影,回眸便瞪了盛彥傑一眼,“你這是讓蘇俊一個下午都不得安寧,心煩意亂嗎?”
蘇俊也是寵春花,舍不得讓春花受半點委屈,春花這一生氣,恐怕他會難受一陣子。
“誰讓她說我。”盛彥傑揚起陰美的麵容,嘴角綻放出妖嬈如曼陀羅般詭異驚人的笑容。
蘇玉姝無奈笑笑整理藥材去。
盛彥傑立在原地,怔了怔,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春花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肖以衡一直有喜歡玉姝,這下可以死心了!嗬嗬……邪惡地笑著。
片刻,她隻聽到他說,“不行,這麼好的事也要讓肖以衡知道才行。”
說完他咻一下不見人影,她想叫住他都不行。
兩日後
肖以衡跑來她家,把盛彥傑那惡行一五一十告訴她,“我這一輩子還真沒見過像他這般性情男子,往我傷口撒鹽不說,一衝進他書房,打翻墨水在我賬本上不說,還讓我花銀子請他到鎮上最貴的客棧喝酒吃飯,當是慶祝他心想事成,還讓我祝福你們早日成好事,玉姝,他這人你就得你才治得了他。”
聞言,蘇玉姝啼笑皆非看著他,心裏暗自恨不得把盛彥傑這個丟臉之人給殺了,許是知道肖以衡來,不知躲到哪裏去了。
等肖以衡一走,盛彥傑才隔壁紀大同家回來。
步入前堂,他便看到她沉著麵容瞪自己,連忙討好笑笑,沒等他開口說話,蘇玉姝便道,“盛彥傑你可真會給我闖禍,一下子給我闖出兩件事來,蘇俊還沒把春花哄好,肖以衡就來告狀,你自己說我應該怎麼罰你?”
“那個……”他怎麼知道那天果真有個富家姑娘對蘇俊有意思,剛好被春花逮個正著,然後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而肖以衡的事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誰讓他和自己爭女人。
見他朝自己走來,想著忽悠過關,蘇玉姝厲眼朝他狠狠一瞪,盛彥傑馬上立在那不動,討好笑臉凝望她。
蘇玉姝不為所動,仍然板著臉,對邊上的蘇采兒道,“去把搓衣板拎來。”
蘇采兒對於盛彥傑投來不要的眼神,佯裝看不到垂下眼眸看自己的腳尖,應聲之後便下去取搓衣板。
蘇玉姝接過搓衣板往盛彥傑跟前一放,“跪!”她也要學習學習東北人讓老公跪搓衣板,不治治他可就要上天了。
“玉姝……”想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跪這玩意,這要傳了出來,那他顏麵何存呀,尤其是在肖以衡麵前忒沒麵子了。
蘇玉姝坐於主位上,淡淡看著他,“你要想不跪,可以,你從今天開始搬離李家,沒我同意不可能靠近我家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