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新:“這次是我疏忽,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是蘇玉姝在奴隸市場所買回來的人,給了他新的名字,給他銀子,給發家的法子,成就他此刻的地位,他不能讓她失望。
“那是最好,你也知道陸府養活了陳國十幾萬的老百姓,你總不能見到那麼多的老百姓因為你的事而陷入水火之中嗎?”這也是她為什麼不願意用夏永新手上的勢力去抵抗顧家的婚事。
她可以自己苦,不願意看到別人因為自己而苦,他們沒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的。
“姑娘!你這話是否告訴我,我的仇是不能報了嗎?”夏永新沉默了許久,抬眸深深凝視蘇玉姝。
“不是不可以報,當初我允許你的話依然有效,不過是不可以用你夏永新的身份去報仇,你所有的一切將要轉到另外一個人手裏,你要銀子我可以給你,要人我也可以幫你找。”轉瞬間,蘇玉姝瑩眸清如水定定凝望他,“你這些年來有沒有背著我培養殺人的工具?”
蘇玉姝目光絲毫不眨,緊緊盯看他的神色,她見到他瞳孔細微地向左轉動,表麵上看起來是和平常相同,但她卻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意思。
“沒有。”夏永新又覺得這話回答有些短,於是他後麵又加了一句,“如果我有培養殺人工具,我自是會告訴你,反正你都答應了我報仇的事。”
蘇玉姝看著他笑臉,心思一沉,果然是在說謊。“永新,你做事要想到後果,還有,不要忘了你還是有親人的,要是連累了他,你對得起你爹娘嗎?”
見他麵容一凝,眸子深沉,一定是想著她說的話,於是她又堅持道,“我還是那句話,要銀子我可以給你,要人我可以給你找,但絕對不允許不告知我一聲而私自行動。”
“是。”
“這是新設計出珠釵圖紙,你盡快辦好吧!”蘇玉姝擱桌上,她便起來離開書房。
蘇玉姝出了陸府,蘇安看她麵色板著,秀眉間透著不悅,他便問她是怎麼啦。
她搖了一下頭,說沒事。
蘇府
林湘雨聽說昨晚蘇永砷和蔣芸娘的事,現在還不起來,再加上蘇永砷不讓她照顧,去了方婉清那,她怒發衝冠跑到蘇老夫人那去鬧事。
蘇玉姝這一回府便聽說蔣芸娘被請到了蘇老夫人那去,她匆忙趕去。
還沒進前廳中,她便聽到林湘雨在那說蔣芸娘是妖媚的狐狸精,要請道士來做法事把蘇永砷的魂魄招回來,說是要把蔣芸娘送到尼姑庵去。
蘇玉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快步走到林湘雨邊上,冷冷譏誚道,“林姨娘這是在嫉妒嗎?”
“什麼嫉妒,這婦道人家最不能有的,我隻是看不老爺這般傷害自己的身體,咱們蘇家還是要靠老爺,這要是萬一老爺倒下去了那我們孤兒寡婦怎麼辦呀?”林湘雨那臉上忒厚的胭脂粉,哽咽的嗓音實在令人毛骨驚悚。
“林姨娘這是在詛咒爹嗎?爹現在這不是沒事嗎?”蘇玉姝悠悠吐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