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姝清冷斜睨她,眉梢間略顯冰冷,“你這是想幹嘛?你是想將你的事把堯雋拉下水嗎?”
“什麼拉下水,蘇玉姝你說得話真是難聽,他是我哥哥,我這個做妹妹的有困難,他幫我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平時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哥哥在私底下都不知道幫了你們蘇家多少忙,憑什麼我哥哥幫我就不行?蘇玉姝你是在眼紅我嗎?”顧懷玉怒氣衝衝的扭曲指著蘇玉姝。
“蘇玉姝你的心是黑的嗎?竟然連這你都要阻止,不要忘了,我也是顧家的姑娘,我身上行流淌著顧家的血,你連盛家的孩子都收留在府裏,他還是和你非親非故,你這到底是安得什麼心呀?你是想聯合外人來欺騙我們顧家的財產嗎?”
蘇玉姝薄涼凝視她,說真的,她實在佩服顧懷玉的想象能力,譏誚笑了,“收留盛家的人,那也是我的事,我用的是我自己的銀子來養他,我並沒有花到顧家半個分銀子,所以你要小心你的說話,什麼你們顧家?你都是嫁出去的女兒了,你會得到顧家的財產嗎?而且你連一個兒子都生不出來,你憑什麼說這些得到財產的事。”
原來她是不想用這事來說事,可顧懷玉的態度實在令人忍無可忍了。
光是顧懷玉說話的語氣裏頭所表達的意思,是說她和盛彥傑有染。
堯雋是相信她,然而,這要是讓外人聽了去,傳了出去,那不僅僅她是失聲譽的事,也極其有可能會給顧家帶來殺身之禍。
她的話深深刺到了顧懷玉心坎裏的傷痛,刹那間她氣急敗壞地對蘇玉姝吼道,“蘇玉姝!我警告你,我不許你說這事。”
她的夫君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納的妾,無論她怎麼鬧,夫家的人都不當她是一回事。
所以她才一氣之下回了娘家。
“得了吧!你這表現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我不說就行了嗎?”蘇玉姝輕淡淡的一句話又完全將顧懷玉的傷口扯得鮮血淋漓。
“你閉嘴!”怒氣已經將顧懷玉推到了崩潰的邊緣,顫抖的身軀不斷繼續,隨時都會向蘇玉姝撲來的樣子。
蘇玉姝心裏冷笑,她這麼做也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冷眼瞟著她。
做人家女兒永遠都是最幸福,可做人家兒媳婦那永遠都是隻受著的份上。
無論是做事還是言行,都要收斂。
可見顧懷玉絲毫沒有學乖。
不過這些話她懶得去提醒顧懷玉。
“顧懷玉你這是做什麼?”顧堯雋進來便看到顧懷玉這樣子,濃眉緊蹙都一塊去了。
繃緊的下頜透著冰冷,冷漠的眼眸,恍若漆黑黑的夜空,深邃隱匿著令人膽怯的銳利。
顧懷玉見到他,怒氣迅速平複下來,扭曲的麵容也逐漸歸位,對顧堯雋綻放一抹微笑,“哥你回來了,我有事找你。”
麵對顧懷玉的迎麵而來,顧堯雋身軀略側,從她身邊越過,來到蘇玉姝身邊,和煦地問,“是不是她又想對你做什麼?”
蘇玉姝回他一微笑,“沒有。”晚了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