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此地不宜久留的管家邁著那樂顛顛小腿離開了這方幽深院落。雖然,醫生身份沒有排上用場,但至少第二個條件滿足了,可以歇歇我這老腰嘍。
李紳固然紈絝,但為人處世卻絲毫不傻,聽得出自己的愛好似乎給自己招了個硬茬子,也是軟聲細語,氣喘籲籲道:“哥,咱有話好商量。打死我了,還給您填一堆煩心事不是?”
“我覺得事情條理挺清晰的,你想找男人隨便找我不攔著。隻是你特麼別把追女人的把戲用在我身上,惡心。什麼叫我是你的人?還有醫館外麵那群虎視眈眈的人形圍牆什麼情況?咋?你怕我跑了?我不跑,我這不直接來找你了麼!”薑文一連串的逼問顯然已是氣急。
“哥,我冤枉!”李紳聽的是一頭霧水,甭管怎麼說先撇清關係再說。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李紳事情拎的那叫一個清。
“怎麼著,我人都被你請進來了,你還冤枉那?”薑文坐在床邊薅著李紳頭發歪頭問道。
“講真,哥!咱們直接應該誤會了。我是好那口不假,你看見了我也沒否認。但我真不認識你,我沒說你是我的人,也沒不知道你說的人形圍牆是什麼意思。”李紳被迫抬著頭淌著淚道,這是天降橫禍啊,無妄之災啊!
“你這麼說我冤枉你了?”薑文疑惑道,鬆開了薅著李紳頭發的手。“嘭”毫無思想準備的李紳一頭重重的栽在地上,淚汪汪的雙眼更是不要錢似的往外撒著淚花。
隻是即使抱著下巴流淚的李紳也沒有叫出一聲,待得疼痛稍緩,立刻規規矩矩的跪坐在床邊,乖巧的緊。
李紳緩了口氣,張嘴試了試,發現問題不大後開口道:“哥,我這是和你第一次見麵,你說的情況我一概不知。我也從來不會做那種招搖過市的事,都是讓管家帶人去尋那些個有意願的人來。沒幹過你說的那檔子事!”
“這麼說,那些大漢和傳言都不是從你這出來的?”薑文問道。“是是是,就是這麼個情況。”李紳拚命點頭道。
“沒去過永安堂?”薑文問道。“沒有沒有,我們這邊都是直接去廣濟館拉大夫到我們家院落,永安堂雖然名聲在外,但是隻坐診不上門,我們確實拉不下臉去。改日一定登門拜訪~”李紳流暢道。
“怎麼還想尋我仇?”薑文冷笑道。我之前這麼進來是找不到你住哪間,現在我知道了,你來永安堂試試?
“哥,我怎麼敢去尋你仇,我這不是找不自在嘛~我尋仇也是找散播謠言的那個。”李紳咬牙切齒道,前半句半真半假後半句滔天的恨意卻是真。
不管怎麼說,自己這頓揍挨身上了,總得討要個說法。省得那些人不知天高地厚,至於你,總有一款牢獄之災適合你,李紳陰惻惻的想著。
“那查謠言的是就交給你了,我等你結果。罪魁禍首留口氣,我火還沒撒完,你要是不想挨揍,盡量讓他完整些。”薑文拍了拍李紳的頭道。
薑文正欲出門,又想起白挨了頓揍的李紳,心中些許愧疚,說道:“我是醫生,要不要給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