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紳抓著裸露在外的頭皮,努力想著辦法,正頭疼著,卻發現遠處鬧市亂作一團,不一會兒管家拍馬趕了過來,下馬後,將軍中眾人已經帶四人趕往軍營之事告知了薑文與李紳。
“大哥,既然人已經被帶走了,你也先別急了。你先回醫館安頓下,我去找我父親,不管怎麼讓他先安排你進軍營,最少也得和老爺子見個麵。”李紳猶豫道。
薑文明白,李紳父親影響力未必對軍中各級有用,而且自己的事情到了李紳父親那裏也得打些折扣。明白希望不大的薑文也知道李紳的難受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萬福昌,你帶著薑大夫回醫館。我且去父親那裏求情!”李紳安排完便向李縣令辦公的地方走去。萬福昌也知事急從權,又狼狽的翻身上了馬,叮囑道:“薑大夫,跟緊了!”一夾馬腹,一馬當先的走在人流之鄭
“少衝撞行人,注意老人孩子!”薑文大聲叮囑道。“您放心,我們沒那麼跋扈,鄉裏之間,隻要事情不急,我們都盡量避讓著些!”萬福昌轉身回道。
這邊兩人匆匆穿過鬧市,趕到了醫館,看到了蹲伏在門口慟哭的老幺。薑文走到老幺跟前道:“師弟,其他人呢?”“六師兄、九師兄還是有師兄和師傅他們被官差們強征帶走做隨軍醫師了!”老幺抬頭抽泣道。“我知道!我問其他人呢?”薑文壓不住怒火大聲吼道。
似是嚇得失語,老幺也不話,片刻才伸手指向醫館內。薑文轉身走進館內,發現幾人仍在替病饒看病,心頭無名火起,冷聲道:“不好意思各位,店中有些事情,今坐診結束了,且先去其他醫館吧!”
薑文殺人之事在鎮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感覺薑文不像是嗜殺之人,但誰都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所以偶有抱怨,但都配合的離開了。
幾個師兄見病人走光了卻坐不住了,道“薑師弟你這是做什麼,你回來便回來了,為何要把病人趕走?”“幾位師兄當真不知?”薑文道。
眾人也是明白薑文回來所為何事,雖然不知為何薑文被放了出來,但也不敢得罪於他,支支吾吾的道:“師傅之事,木已成舟,我們也無他法,總不能師傅不在,我們幹坐著,挨餓吧。”
“那是誰告訴他們師傅還在的?師傅老人家少五年不曾出麵坐診,他們怎麼會知道師傅還在醫館?”薑文大聲問道。
眾人也不言語,低著頭,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不話是嘛,和病人話我看挺能的啊,怎麼現在啞巴了?本事呢?”薑文吼道。
“當時你不在,現在駐軍走了,你就回來跟我們神氣上來,有本事你當著他們的麵啊,有什麼可豪橫的?”一人聲嘀咕道,赫然是將師傅交代出去的那個。
“到理直氣壯的嘛,是你把師傅供出去的?”薑文冷笑問道。“我就闡述了師傅醫術高明的事實,也沒其他的。”那人繼續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