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們的薑文同誌,完這句話的薑文連滾帶爬的又回到了馬車內開始自己的補眠。最為一個不願向惡勢力低頭的四好青年,在白終於討得了自己的被褥,隻能真香。
“我們這是要去益州嘛?怎麼去趟神都還不忘去見見你的老相好?”補眠一上午的薑文精神抖擻的爬出馬車問道,顯然不皮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能不皮。“你這個人真的是一點好脾氣都不能給,三秒不打上房揭瓦是吧。怎麼著,被褥有了飯就不想吃了?”朱權氣極反笑,問道。
薑文扭過頭去,不去看朱權沒有沒回答他的問題。沉默許久朱權還是沒忍得住,問道:“怎麼著,真不想吃飯了?”
“我想拒絕回答,因為我想用這種無聲的沉默...”
“好嘍,你拒絕回答你就不要開腔嘍。”
“....”薑文一言不發的鑽回了馬車,整個人自內而外散發著一股自閉的清香。當然,笑歸笑,飯是不會不給的,畢竟民以食為不是。到了傍晚薑文再鑽出馬車後,驚訝的問道:“哎~你真要見你的老相好啊,我開始就是看著方向熟悉笑來著,沒想到一語成讖。”
“你可閉嘴吧,少兩句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不過,你確實沒看錯,我們是要去益州,不過不是去見老相好,我也沒有老相好。我和那個姑娘不熟,此去益州是為了找個車夫,你不會真打算讓我一個人駕車到神都吧。”朱權倒豆子般將話講完。
“老相好是誰啊?”李紳眼中燃起熊熊的八卦之魂,迫不及待的問道。“孩子別打聽這些有的沒的,我給你講,老相好就是朱權陪我過來刺殺益州節度使時遇到的一姑娘。
我跟你朱權這家夥賊重色輕友,我在外麵用性命給他拖延時間,後來因為這姑娘給他拾零垃圾,人家朱權把三分之一的贓物直接給了姑娘。我在外麵拚死拚活,到最後連根毛都沒見著。”薑文第一句還算正經,但是立馬畫風一偏拉著李紳嚼舌頭去了。
兩個人湊在一起些有的沒的,時不時瞥向朱權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畢竟兩個男人湊在一起嚼舌根,看著你的眼神危險而曖昧,加上不時傳來的嘿嘿的癡漢笑。饒是自詡神經粗大的朱權也是在兩饒調侃下發了彪。
“老板,這桌上幾個菜,再給備間房!麻煩了。哦,你外麵的那兩個吧,路上撿的,看著可憐收留著的乞丐不用管他們,他們要是餓極了,您替我扔幾個饅頭給他們就校”客棧內傳來了朱權悠然的聲音,而薑文和李紳兩人則蹲在客棧門口看著裏麵眾人大快朵頤。
“你你,離家出走怎麼也不備些錢財,現在好了,仰人鼻息,連飯都吃不上了我們。慘啊!”薑文哀嚎道。“大哥我不是不帶錢,是錢的包裹存在朱哥那裏了。”李紳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