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已經有所退縮的守衛在被自己的隊友刺激到後,反而大手一揮道:“有我在,你怕什麼?老大真要責怪,也是我先扛著。我都不慫,你還怕個毛線?”“可是,我不想挨罵呀,那個薑大夫我看也挺仗義的,感染人數那麼多的房間,一呆就是一,反正我是辦不到的。”第二個守衛聲嘀咕道。
“廖啊,你就是太年輕,太容易被感動。你想想咱們是幹什麼的,他被抓來,若是不給我們盡心盡力的醫治,他能活著出這道門麼?所以啊,他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自己能活著,別把所有看的那麼好!這社會很凶險的,要不為什麼老大帶著咱們再次隱居?”第一個守衛語重心長道,儼然一副人生導師的模樣。
“張哥,我懂了。這是我聽您的,您怎麼我就怎麼辦,畢竟咱們才是一個陣營的,我們才是一條心!”廖忠開口道,顯然這是一個耳根子軟的爛好人,毫無主見的隨波逐流。
門外的交談,薑文聽得自然是一清二楚,老實自己雖然每三餐一次不落,但是本身作為修士的薑文其實即使是數周不吃也不會餓死。但是,房間裏的其他人顯然不在此粒不少人身體本就虛弱,持續的高燒又加速了體內的正常代謝,此時正是他們最需要進食的時候。
此時外麵的兩個傻子斷糧,無疑是拿這一屋子馬紡身家性命開玩笑。但是薑文也清楚門外那饒軸性,也不是自己三言兩語就能勸動的。留給自己的選擇也就不是很多了,要麼坐視不理,等著幾個病人扛不住病死;要麼就這麼打出去,到食堂給屋子裏的弄些吃食。
想想就覺得麻煩的薑文,看了眼一屋子的病號搖了搖頭,難得發次善心,算你們走運。不過,我要是來洛陽的時候你們敢劫道,那估計現在也就沒有我什麼事了。但是你們既然沒做,又讓我碰上你們了也算有緣,權當幫遠山了。
正想著,薑文便推開門往外走。牆頭草廖忠一馬當先攔住薑文,弱弱的道:“那個薑大夫,你就老老實實待在屋子裏吧,沒有我們的允許之前,你是離不開這間屋子的。”
“你知道我平生最恨牆頭草,你就是其中最出類拔萃的那一撮。噴子是什麼的,我對他們不抱有任何希望,自然談不上什麼失望,但是你們這種人是真的癩蛤蟆跳到腳背上,不咬人膈應人了。”薑文皺眉諷刺道。
對於廖忠這種左右搖擺的人,薑文確實沒有什麼好感可言,甚至可以是相當抵製。但是,畢竟現在還是綠名,也不好隨意就這麼打殺了,畢竟現在匪寨好感度整體不是很高。
伸手扒拉開廖忠走到張姓守衛麵前,薑文開口道:“你的套在普通人身上,確實沒有什麼毛病,但我不是普通人。而且,你也不該這麼詆毀行醫之人,我們之所以不遠千裏前來給你的夥伴們治病,不是為了那點少的可憐的報酬,也不是怕什麼生命威脅。隻不過有顆懸壺濟世的心罷了。”